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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富翁

2017-01-04 16: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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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金钱主宰的世界,哪一个人都想成为一个富翁。假如我说人人都是富翁,大家会不会认为我大脑有点离谱呢?!

 

    最新作品《三峡情》与《清明节缅怀父母大人》国画图文主人公张勃就是一位富翁人士,大家是否认同。也许,都会质疑富翁还这般辛苦创作书画作品,起码也会为父母修建一个陵园,自己在三峡开一家书画学院?!但是,我敢说他确实是一位富翁,否则上述三峡山水也无法通过披麻皴﹑雨点皴﹑卷云皴﹑解索皴﹑牛毛皴﹑大斧劈皴﹑小斧劈皴等手法展示在读者面前,更不用说写出如下文字:“每逢佳节倍思亲”,今天是清明节,更加怀念去世的父亲母亲。家父张犁夫,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善诗文,发表过中短篇小说、古体诗和现代诗。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后平反昭雪),他和母亲同龄。母亲五十岁生日,他要我画一幅【松鹤图】并自题诗一首以示祝贺。当时的政治背景,他是不能署自己名字的,便托祖父之名予以题记。诗曰: 【七绝】  风曵古松劲,雨洗残月明;鹤安一枝栖,舟急万里程。——钞先祖秀亭公旧作一首,为父母亲大人五十寿。 今把此诗发于我的博客,以表达对逝者的缅怀之情。 (可惜此作品已经散失,非常遗憾),问题是这些文字也让我怀念起已故的父亲,其生前也被错划为右派(后平反昭雪),令人不解的是去世前还要主动交党费,甚至留给我除了债务清单就是《马克思选集》《毛泽东选集》等哲学书籍,迄今我都没研读过,主要不想动感情想起父亲坎坷的一生。与这位富翁相遇基于其对我博文评论:张勃诗书画 对你的博文发表评论:2017-01-01 23:28:50老河口市的“老腔”藝術很遺憾沒有保留下來。當年在老河口打工的陝西省渭南市農民把這個藝術傳承下來,在全國乃至央視等媒體成了一個符號,非常經典。来自博文《老河口市历史文化符号——板车剧团、丝弦、木版年画及其他》,起码说明除了精通书画外,本家张勃先生还是研究地域文化的一位大家,否则也无法如此断言。可以说,通过上述图文,我敢说张勃先生包括我,甚至其他张家后人都是正直,向上,脊梁骨直挺的国之栋梁,即便是个百姓也是共和国的孺子牛,压根都不会走歪马邪道。即便从文也是向上述创作大量利国利民之作,即便再过几万年这些充满正能量的书画作品也不会过失,更不用说就这种老张家的正统品质传家宝,谁敢说具备这种素养不是“富翁”呢?不少资产过亿者落网之日,印证缺失的就是我们张家这种稀缺的品质,即便未落网的暴发户,不具备这种品质也不配称为“富翁。“按照这个理论,各位是否会为张勃先生人品文品过人步入”富翁“阶层而点赞呢?!

 

    再看《巧手独运》行草书法《宫和平砚边碎语》的部分配文—— 回顾一下,钟情书法三十余载,一年四季从未辍笔。结合自己的实践看,大致有三个阶段:<一>早期临帖,食古不化;<二>受现代书法影响,忙于“创新”,胡乱涂抹,信笔为体;<三>放弃“创新”,重新回归传统。无疑,宫和平(中国书协会员,六次入展国展,一次获银奖,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参展)这段经历,都印证是书坛的“富翁“,“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书画讲究“神采为上“,问题是” 神采“修炼如何而来,离开上述三个阶段,就是书坛未脱贫的“乞丐”,谈何在市面上兜售作品呢?!

 

    至于《第三排左起第五人,乃时湘西州社科联负责人杨雪舞也》合影中,杨雪舞,文学大师沈从文邻居、下乡知青,曾任中学教师、中专教务主任、副校长、杂志主编、湘西州社科联负责人,一生忠耿诚信,酷爱教育、历史、心理、哲学、伦理学、社会学研究,已出版短篇近百篇,长篇著作有:《民国八大总统档案》《沈从文和他身边的人们》《八大开国皇帝就是会夺权》等。杨雪舞一生为人忠厚直、诚信义气,酷爱读书、笔耕不辍,对历史、文学、哲学、伦理学、社会学、教育学都有一定研究,各位读后是不是会认为与我这个一线工商老文秘一样不是一位富翁人士呢?确实,论权势写文章的都是“缺乏政治资源与物质资源”的酸文人,但是论精神知识其他兜里再有钱的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如此推知,杨雪舞也属于一位富翁人士。

 

    反观金石的《寻根记》——“  近日家族侄儿发起第四次重修家谱之召唤,这也是我这几年殷切期盼之事。自1987年第三次重修家谱,距今已三十年矣!当年发起重修家谱之人,已相继离开人世。看到由四爷主笔{重修家谱序}之撰文时,令人为之动情呐!四爷为清朝末年秀才,是德才兼备之乡绅,在汤阴县是很有名气的。一生乐善好施,家乡人有口皆碑呐!”图文后,感觉“金石”更是一个一位富翁人士,起码知晓给本姓氏干点有意义的事,假如他不如此,即便在京城官位再大,兜里再有钱,起码在我眼里都是一个“土豪”而已。至于“你来了披着圣光驾着祥云/你来了合着黄钟大吕金声/你来了迎着人类共同心愿/你来了2017Good morning” 半得斋《献给2017年 情感散文诗》读后,感到  “半得斋”也是诗坛一位富翁人士。上午,在城东地摊子喝茶一边唠嗑,一边观摩诗歌群言辞,发现一个文字功夫都很深就是消极厌世,甚至敌视文友之群,立刻退出这个阵地。因为“文以载道”,任何一个作家也好,诗人也要,心里不善良,人品存在问题,功夫再好,也无济于事,难以步入富翁行列。虽然,上述诗词缺乏古代诗词格律技术,但文字阳光气十足,能够给读者无尽的力量,甚至可以让绝望者拥有希望,如此魔力的作者谁又敢否认其不是一位精神富翁人士呢?!

 

    写到这儿,大家会问:“老张,什么时候才会成为富翁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有点难说。比如:仕途无望,我也不责怪任何领导,1999年的党中央、国务院让工商系统垂直这个改革没错,但是一线一些大小领导“念歪经”,如今被冤枉二十多年也没被“平反”。本来干部身份大学分到这个单位经过一番 “手法”成为工勤身份,咋办?当年的肇事者死的死,退休的退休,即便学伍子胥报仇雪恨也难以“拨乱反正”了,如此看来干事业之路行不通。转念一想,也是好事,一辈子也不会因腐败问题而落网。再说,如今十八大后系统又交给地方更是没错,尴尬的经历与待遇问题,即便学老舍跳河也无法改变,还不如学老舍写文章,即便跳河也不是去自杀,而是冬泳。如此看来,当物质与精神富翁都很难。未来如何走向呢?!贵州作家黄正书赠我的系列书籍之一新闻作品集《渐行渐远的履痕》一书中《大古山的黎明》出版原载《兴义县报》1984年12月24日四版消息,给我不少启示——这是反映红军长征路过布依族地区大古山的一个传奇典故。红军排长张超救布依族赶马百姓性命,并将去世的战友婴儿金凤委托这位百姓抚养,这位红军后代成人也在解放前参加战役中光荣牺牲了。这篇新闻让我知晓作家王廷珍的成功经历,也是从最一线一步一步写入成都的文化人士,后来担任四川省歌词研究会副会长。并且从新闻中还发现王廷珍在最一线期间研究的作品,还被编为电视剧在贵州省台专门播出过,如此说明文秘也未必没出路。

 

    问题是我缺乏写文学大块头的本领,这才是要命的事。年前,公休期间,我也在思考2017年该如何为人处世包括干事业。显然,不是政协委员后起码之前帮政协干的业务可以回绝了,腾出这部分精力到底是研究古书,还是抗战文化、红色文化,甚至其他地域文化?昨天,在茶馆与外地文坛前辈交流心得中,我坦言,也很迷茫。比如:利弊太多,研究宗教这一块不是教主都是其他高人找我欲让我加盟他们队伍,像前天与武当道长喝茶半天,他谈及中山公园谁在哪里上班谁家都会出事的八卦学问,我也是听得玄乎玄乎的,也不敢相信。按照他江湖八卦学问,老河口还不如改为“光化”,类似屋后池塘,家中闹鬼等阴阳术,我也无法置信,更谈不上跟他一起走江河了。再如,进入全国抗战文化研究队伍后,慢慢研读我们这一带国军、敌伪等旧档案,也吃惊不小。譬如:1927年,被董必武派回老家光化县(老河口前身)发动五县暴动的袁书堂,提及他与进步青年张培元腾出家里三间房屋开办贫民学校轶事中的“张培元”就是我亲小爷。担任鄂北特委书记的李实又是袁书堂外甥女婿,张光年当时又是李实开办的书店店员,而且1938年张光年大哥张光汉、毛亮等40人成立“青年救国团”跟着原国民党第五战区一起宣传,其中毛亮夫人就是我初一语文老师,毛亮也是我们大多人与我父亲至交。可以说,对于老家的小爷后代与毛亮后代,我都清楚混的如何。我爷是老大叫张培敏,学问很深,遗憾我们村迄今学历最高的就是小爷孙子在华科当教授的博士。毛亮的小儿子比我初中高二级,也是博士。类似这种从老辈子到后辈人渴求进步中改变命运,成为国家栋梁之事,是不是也是好的剧本素材呢?!因此,处于一线谈没素材是靠不住的,唯独缺乏的是写好剧本的能力,这才是问题的根结所在。

 

    步入中年后,不少文学路子基本看清楚了,素材也知晓如何去收集,但是需要研读古书等,提升个人学识与写文章的技术,否则也无法与上述精神富翁们切磋艺术。“2017:我们拥抱您/协商沟通让世界同奏福音/2017:我们赞美您/  合作共蠃愿人类发展和平。”瞧,文友诗词多么富有高度与远见,要想与之为伍,路子依旧是读书写作完善自我,提升党性修养,早日练就写大文章的本领。如此浅见,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呢?!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