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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的人

2016-12-14 17: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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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休期间,闲来无事,再次进入大报群内评论报刊后,把玩几位博友作品,对我们这个群体人士尤其自己又有新的认知。不妨浅谈一二,供各位分享。

 

    “知见日进于高明,学力日归于平实”,无疑梅花《年年雪里梅花醉》国画显示:韩承东是一个业内人士所言的“出世拔俗者,他精神飘逸玄远,成就其艺术风格。”问题是承东先生为何能够在“赶路”中保持静笃,性柔这一点让我关注。按说书画与码字一样,都是文字工作者自我调节情绪的一种手段,对方在这个园地如鱼得水,而我似乎有点杂乱无章。这些天,我也在反思自我,按说2016年无论系统内外,我都参与不少活动,埋头“犁不少耕地”,为何事与愿违。难道都怪他人,还是自己为人处世存在问题呢?!比如:对于身边熟悉或不熟悉的领导或老乡,是否像韩承东先生一样“话语不多但菱角分明,风趣而不失幽默,举止典雅大方”呢?显然不是,压根都是一个“莽撞汉子”。一直下班不带眼镜,以为其他人与自己一样看不清楚自己,“目中无人”中走来走去,是否给他人一种不懂人情世故的印象呢?以为自己是一介百姓,也没个祈求,与任何人对话都无所顾忌,结果误伤他人都不知道。以为自己不管其他,想咋写就咋写,想咋说都咋说,一切由着性子去干,结果干的苦活越多,得罪的人越多。如此等等,都与“赶路”方法不正确有关。

 

    “踏着朦胧的夜色/攀上云门之巅/悄悄吞一口仙气/竟然看见秦时明月”“ 而此时的仙境/点燃了我的梦乡/抬头观天/老兔寒蟾/俯首大地/犬吠鸡鸣“”站在云门之巅/感悟寿比南山/有一万盏灯火/就有一万个故事“《仙境点梦————青州云门山》作者张建海 曾用笔名谷雨。1989年发表作品,1993年著诗集《三公分的爱情》2015年著诗集《深夜听花》。作品发表过《农村大众》、《上海科学生活》、《山东工人报》、《扬子江诗刊》、《女子文学》、《潍坊日报》。瞧瞧,又是一个赶路的人。以前,见到写诗歌的都反感咋行,其实我市也不少这类优秀诗人,被我给误伤的一塌糊涂,如今才意识到同样码字,而且同样属于张家户的哥们,张建海却通过文字宣泄情感,写诗歌写出点名堂,而我杂文宛如匕首结局可想而知。歌曲《青州是我家乡!》瞧,哥们硬是用文字表达对脚下土地的热爱,如此文风谁不喜欢,而我依旧属于“赶路”方法误入歧途,以至于不介入本市圈子还好,一旦帮忙会越帮越忙。

 

    《浩春江一释浩春》《啊!春江》等,浩春江更是值得我学习,《岁月痕》《峥嵘岁月》瞧,也是码字硬是写出小说,而我码字码出问题了。写文章这条路,没问题,问题出自我“赶路”方法上。“迈向写作成功的路、就是在你写作中,用最平凡的语言、去表达最不平凡的事,写作中尽可能不用少用成语、歇后语。不要让读者感到味同嚼蜡、或者根本读不懂……”这也是浩春江观点,问题是除了码字外,是否该顾忌点什么呢?比如:上班期间,本职业务为主,尤其与本系统上下领导与同事相处中,言辞是否让对方开心,工作上是否与他们互动,情感上是否符合他们口味等。至于系统外,属于分外之事,是否征得系统内领导许可,业余与系统外其他场合领导或文友相处中,是否言辞过激,缺乏尊重对方等等。甚至误伤他人后是否考虑过如何补救等,这些问题都不在乎,即便公休结束再犁地出成果也无济于事。

 

    “别杀我,我是个书法家,天天给你们写字不收费。”这是上午在茶馆看的有关江西原副省长孟庆平被处决前一段话,显然他也是缺乏正确的赶路方法,更缺乏对他人的了解,不研究他人,一个劲研究自己嗜好。“书法家”自己说了不算,真的要是孟庆平书法受国内外百姓青睐,有价值的话,我想审判机关也会考虑上述意见的。既然没靠实力赢得百姓认可,都属于像我一样码字写日志,自娱自乐嗜好而已。即便这种习惯,也要顾忌他人感受,起码也该讲究点造福于他人、单位内外群众与社会。否则,再码字也会出问题。被人误会也好,无意中犯下错误也好,包括赶路走岔路,甚至走错路也好,都已经成为过去式,重要的是通过公休后一定要修正走法,一定要像上述为博友一样通过文字或书画走的路让系统内外领导、同事等心里舒坦,符合系统内外大众口味,就算是公休没有白费。至于出门外出观光与否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既然赶路,务必要走正确路才行,否则也无法与上述博文切磋交流。以上浅见,供各位指正。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