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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叹劳动

2016-11-25 15: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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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研读《历代诗词大典》部分诗词,读完第一本《黄帝内经》等后,继续品味作家等佳作。谈点学习感悟文字,供方家指正。

 

    何谓“劳动”呢?像我这种文字工作者上班下班干的活算不算劳动等,真想说清楚也不容易。步入中年,不知不觉中,我这个不是“文人”的莽汉子稀里糊涂地闯入了文学书画圈子,鉴于自幼家庭贫寒,也不爱读书,缺乏文学功底,更谈不上修养,以至于宛如悟空,让圈内圈外人士有点难以招架。掏心窝子说,每一次无论文坛,还是政界,纠纷矛盾达到沸点时刻,又化干戈为玉帛,不是出现“如来”,就是显出“观音”,甚至在出现几个同道中人。一次又一次,遭遇中,我意识到任何人有人青睐,必然有人妒忌;有人鄙视,必然有人仰视,如此之事,是不是符合我党倡导的马列主义矛盾统一论呢?!比如:我连续研读《吴晗年谱》写几篇读书心得,顿时一群不是失意文人,就是满肚子冤屈的博友,进入博客,又是留言,又是发信息,似乎将我看成一个“驱邪降福钟馗”人物,欲通过我杂文想干点什么事情?!还没写点研读书画家或老诗人前辈感悟文字,不是书画爱好者,就是浪漫诗人,包括作家等,进入我的博客,似乎与我成为了知音。再谈点宗教文化,不是佛家皈依者,都是其他教派,进入博客,似乎要拉我入伙,如此这般,有时候让我纳闷不已。

 

    当然,像“品读韩石山先生的文章,尤其是散文,常常让人忍俊不禁,先生的幽默天性成全了他的活泼文字,现陆续将先生一些快乐的文章片段收集在公告栏中,让人感觉一丝遗憾的是,这些片段离开了所在文章的环境幽默的滋味冲淡了许多。——公告栏编辑”以及《与文学自由谈编辑部朱女士?送上一份秀才人情》韩石山这篇随笔读后,我顿感遇上了真正的作家、学者人物。“前些日子,芙康电话上说,编完今年的第五期,就不编了,交给已然不年轻的年轻人,且嘱我继续供稿,跟他在时一样。”“一年来,一步一步的筹划着他的离开,丝丝入扣,多么从容。芙康不编刊物了,是他的福气。编辑生涯近四十年,光在《文学自由谈》差不多就有三十年,是该歇息了。写自己的文章,做自己的事。我的感伤在于,在我此生,一个有人呵护,任由我撒泼撤野的时期,永远地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芙康这样,哄弄我又督责我了。献上此文,算是仿柳宗元《送薛存义序》之例,路远,不能“载肉于俎,崇酒于觞,追而送之江之浒”,只能是一份秀才人情而已。”抽取随笔这些文字,我很佩服韩石山先生,因为文学艰辛的路上,他遇上了“红颜知己”,而且一直到退休依然呵护着他,而且其文笔功夫了得是不是也与这位四十多年一直关怀着他写作的“红颜知己”有关呢?

 

    毛泽东同志指出:“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邓小平同志指出:“如果说要变质,那末思想的庸俗化就是一个危险的起点。”习近平同志指出:“党内组织和组织、组织和个人、同志和同志、集体领导和个人分工负责等重要关系都要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来设定和处理,不能缺位错位、本末倒置。”“党内上下关系、人际关系、工作氛围都要突出团结和谐、纯洁健康、弘扬正气,不允许搞团团伙伙、帮帮派派,不允许搞利益集团、进行利益交换。”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为我们严肃党内生活、纯洁同志关系指明了方向、提供了遵循。这段文字是湖北日报讯张彪《党内同志关系不能庸俗化》一文中的观点,也是当前举过上下都在践行的理论,问题是市场经济下,群众思维已经多元化,价值观念也趋于复杂化,尤其是远离财富集团的“大小秀才”在曾经以金钱衡量价值的时代,被人鄙视、压制等工作与生活环境,可想而知了。如此环境下,如何去“送上一份秀才人情”呢?等拜读韩石山先生文章后,我才明白无论环境如何变化,真正的文人墨客需要挺直腰杆子为人处世,不要为“五斗米折腰”,更不要屈服一些权势。始终堂堂正正做人,兢兢业业干事业,这就是“送上一份秀才人情”最高的艺术境界。

 

    这段时间,我一直每天坚持研读古书以及《小说月报》等,因为我逐步意识到一个作家除了深入生活,收集素材外,更需要不断充电,提升文学功夫,否则文字功夫欠优,谈何去按照党的文艺方针写优秀文学作品呢?!有时候,我感谢所有给我制造麻烦的领导,与同道中人,有的怀着私心,让我文章不投其他,专投他们,以便于他们据为所有。而我行我素中,却发现自己还具备其他大报刊类似阵地的天赋;有的干脆背后动作,而我干脆写的文章初稿都先发布博客,无非让对方侵犯我著作权的企图落空,不让他们再得逞。还有的使用其他手段,不一一而足。这种斗争中进步,进步中斗争需要知识与本领,更需要一种技能与胆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之所以,如此作为,与我冬泳有关。开初,不会游泳,步入中年下汉江就怕淹死,顶多游泳十几米都精疲力尽。遇上点风浪,一个劲呛水,也就是在被淹死风险中,我熟悉了汉江的习性,更掌握了各种游泳技能,还提升了体质,如今冬天抗水三个码头再横渡汉江都不是难事,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起码说明“奇迹多在厄运中出现的。”无论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均需要一种强悍的心智,否则不是被恶劣环境吞噬,就是被杂草给缠死,谈何为人处世,追求幸福生活呢?!

 

    再看,《郑德龙画驱邪降福钟馗》,勾勒加泼彩,笔畅彩酣,挥洒任情,将民间打黑除恶的人物,栩栩如生地展示在读者面前,整个画面给人一种全新语言的感觉,充分体现了他创作风格的成熟和个性语言的确定。

 

    至于倚剑飘雪的图片并没有引起我的关注,而是其《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九三学社中央名誉主席许德珩简历》一文引起我的关注,因为正在研读的《吴晗年谱》第5页“1949年3月14日,吴晗出席北平军事管会文管会在北京饭店召开的‘大学教育座谈会’”这段文字中,出席人之一的许德珩,我不了解,到底是什么样人士?通过阅读其博文,才知晓:许德珩(1890~1990)原名许础,字楚生,江西德化(今江西省九江县)人。著名爱国人士、政治活动家、教育家、学者,九三学社创始人和杰出领导者。早年参加毛泽东发起组织的新民学会,青年时代入同盟会参加辛亥革命。五四运动时是著名学生领袖,起草《五四宣言》。1920年赴法国勤工俭学,毕业于里昂大学,后入巴黎大学,师从居里夫人研究放射性物理学,1925年与劳君展结婚。1927年回国,曾任武汉第四中山大学教授、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秘书长、代主任。许德珩是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第四、五、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政协第一、二、三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九三学社第一、二、三、四、五、六、七届中央主席,第八届中央名誉主席。著译有《社会学讲座》、《哲学的贫困》等。我答应过,赠我《吴晗年谱》的学者晚点等我知识储备到一定阶段合作写有关吴晗夫人的电视剧本。故才认真研读《吴晗年谱》中每一个人物,因为求学时刻,我没有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是在“补课”而已。

 

    有人说:这次市里政协换届,留任政协委员一事中我掀起波浪的话,我要说这算不上什么。因为当初进入襄阳作协队伍时刻,曾仗义执言对阵过文场的“大哥大”;进入十大媒体时事评论员队伍中,也因求真务实,与人交手。甚至进入一级大报群交手中出群再进群,最终修正了个人缺失,慢慢成熟起来了。写到这儿,我同样要像韩石山一样感谢始终秉承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以及习主席讲话精神的大报编辑们、作家们、书画家们,对我的不离不弃,尤其一些名人雅士,通过与他们交往,让我提升不少个人素养。至于这次系统内外一会儿这个领导说帮我留任,再一会那个领导说是谁故意设卡等,让我对政协委员这个队伍都有点厌倦了。其实,他们的真相,到底谁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心里清楚,即便系统内外领导们问题性质再严重,我也不想去写出去。一介百姓,步入中年,真的对仕途不感兴趣了,刻意不让我干政协委员也好。起码腾出更多时间与精力研读古书,储备知识,一旦文学功夫修炼到家,也写点剧本之类算是对文字工作的一种交代,至于他们之间如何构去钩心斗角,相互算计与我再也无关了。

 

    这次换届,从政协主席带队慰问我局政协委员,座谈会结束,被告知局长与主席们要敲定留任人选起,我都清楚这意味着我早晚要离开政协队伍。道理很明显,二个名额,其中一个女的戴帽,另一个在党组成员与我之间产生,让我留任如何让这个系统同志们去看待一级党组班子权威呢?因此,我理解系统一把手的苦衷,换成我也会两个都不让留任,另外推荐人选。后来,政协因有仗义执言者,再次争取名额,结局更可想而知……因此,我并不去计较什么。对于我而言,不让留任给我减轻不少工作负担,其他人当政协委员,图个政治容易,相对我一个会写之士,一旦进入这个队伍就意味着干活,担负起系统内外材料任务了。脱离政协委员队伍,即便再重要的调研材料,也无法让我去写,因为我更有足够的理由回绝对方,让对方无法给我压担子。相反,可以腾出更多功夫琢磨点文学艺术写作等课题,包括研究大报刊新闻业务等,至于参与社会活动,我也不缺乏场所,和地摊子茶等嗜好,足以让我对小城素材一网打尽,谈不上妨碍我调查研究等问题。

 

    《新化一中1986届校友回母校敬赠毛主席铜像并举行毕业30周年座谈会》叶超英的这张相片,让我想起前不久研读的《矛盾论》中,毛泽东一段话:“对于矛盾的各种不平衡情况的研究,对于主要矛盾和非主要矛盾、主要的矛盾和非主要的矛盾的研究,成为革命政党正确地决定其政治上和军事上的战略战术方针的重要方法之一,是一切共产党人都应该注意的。”联系现实,像我对名利既然不看重,就涉及一个主要矛盾是研读古书时间问题,非主要矛盾是写作实践问题。如何通过杂文消化研读的古书等知识,又如何腾出时间去收集心中剧本素材问题。至于研究报刊新闻等也是提升写作技巧的一种途径,至于杂文“防身”问题,没必要即便写趴下几个干部,意义也不大。故主要精力依旧投入研读古书,琢磨点个人爱好的剧本等课题。

 

    值得欣慰的是农民诗人贺丙丁--90岁前辈之子以《咏叹劳动》诗词的王一凡都给我做出了写大本头的榜样,尤其贺丙丁前辈给与我一股子力量。我想,无论是从文二十多年也好,包括上述换届系统内外是非之事也好,均是晚点我写纪实文学或剧本的最佳素材,至于如何去写,还有待进一步磨砺自己,提升写作以及文学修养,包括党性修养的水平吧。

 

     也许有人说,“哥们是不是活的太累,或没必要较真一些事情。”而我认为文学与新闻不同,它需要“来源于生活,又高出于生活。”也许,生活的磨难包括一些系统内外人士的纠缠之事,说不定就是最好的文学写作素材,到底以后如何,还要视环境等来确定。总之,这个年纪不会畏惧谁,尤其不会畏惧一些问题之人。但愿系统内外一些刻意惹事生非的人,好自为之吧。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