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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佛说道去襄阳

2016-11-25 15: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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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去襄阳办事,午间襄阳一位研究党史的老前辈约请到时候去见见他,我答应多次去襄阳一定拜访这位前辈大哥,而且要带着相机帮助采访一下这位前辈及其书画圈子朋友,交一些新的朋友。(《交新友 拓阵地》)日志写过,意犹未尽,干脆写个杂文结合佛家书画以及道家图片,谈点曾经在襄阳的一些旧事如何?

 

    准提咒作为“十小咒”之一,任何信仰者(不拘出家在家,或茹素与否)均可持诵。整体咒语为: 南无飒哆喃nā mó sà duō nán,三藐三菩驮sān miǎo sān pú tuó俱胝南jù zhī nán,怛侄他dá zhí tuō,唵折隶主隶ǎn/ōng, zhé lì zhǔ lì,准提娑婆诃zhǔn tí suō pó hē。心咒为尾部的核心咒语部分,即:唵折隶主隶ǎn/ōng, zhé lì zhǔ lì,准提娑婆诃zhǔn tí suō pó hē。用梵文表示为9个梵字。中间带圈的梵字是准提咒的种子字。这段梵文佛经书法艺术的《梵文书法:准提心咒》博文书法,坦言之,我欣赏不了,但是却无意中步入襄阳广德寺被赠几百本佛家书籍,迄今一本都没读完,甚至顶多翻阅不到十几页。梵文佛经书法艺术的博客个人简介 清华大学毕业,计算机教授,终身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员,深圳书画艺术学会会员,2007年获文化部艺术评估书法作品价值标准评估证书。无疑从这些文字足见佛学爱好者并非俗人。本市政协卢常委一次纳闷问:“俊杰:为何数年前,襄阳文坛书画界大腕都熟悉你,对你影响很不错,甚至你还被襄阳市政协常委河南坠子大王郝桂平请入家中采访,成为艺术家的坐上宾?”各位要是我说因佛道才有次机缘,让我结缘上述襄阳大腕们的话,估摸没几个相信,事实又确实如此。比如:大致六年前,孩子在襄阳读高中期间,我探望孩子之余到小真武,见到道观对联一番感叹中与正在传教的武当山掌门成为了哥们。依旧在襄阳古城墙前,观看一帮中年人打拳踢腿中,与从南少林游学到襄阳的佛家高僧邂逅,对方硬是跑前撵后要动员我皈依佛门,到底是为何我迄今都没想清楚。至于为何与上述襄阳艺术家邂逅,与参与襄阳文学大赛杂文对阵一帮文坛前辈引发襄阳这个艺术界人士关注,坏事反而成为好事,自从掀起一股子风波后,几次次次去襄阳不是这个书画家请去写文章,都是那个企业家带着四处溜达。

 

    那时候,也没什么想法,就是想一介百姓,有吃喝,赠东西,码字无所谓。反正自己最不缺少的就是码字技术,至于钱财等,兜里始终有点缺。基于这种“腰里带一副牌,谁喊就跟谁来”江湖哥们做派,当过枪手,干过吹鼓手,甚至当成打手,不要说那时候让我采访写艺术家、书画家,就是地委书记、市长我都不含糊。遗憾那时候也不懂得珍惜襄阳这些书画艺术包括政界大腕对我的呵护与关爱,依旧放荡不羁,我行我素,似乎就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高僧或道长。凡是管我吃喝或赠点字画等,一概出手帮他们写作,写来写去就与寺院方丈等相遇,被赠几百本佛家书籍。孩子在襄阳读书三年,几乎次次去襄阳被这些热衷我的朋友请来请去中,一分钱都没花销,相反吃喝玩乐码字中还赚不少钱。因此,对于什么佛家道家学问书籍,我也是“叶公好龙”没心思去研读,更谈不上信仰这类宗教。

 

    佛缘书法的《佛》行楷书法以及弥乐佛弟子的《学书贵在法,其妙在人》楷书,让我想起与襄阳地界民间书法第一高手相遇前后,最终对方赠我一些书法中,最具魅力的是八尺狂草《人中俊杰》,这位精通各种书法字体,而且性格奇特,不热衷官场文场,一辈子都隐居江湖的高人是已故襄阳大书法家王树人的大徒弟。业内人士均知晓即便是省长想要他一幅上述八尺书法,少了二万免谈,因此他的书法不需要宣传购买者数不胜数。从最初去他家一顿饭都免谈,到最后拿出茅台酒让画家的老伴下厨,其中趣事依然历历在目。

 

    成都,让生活沉淀为最真实的模样,仿佛可以触摸的时光,静静地在身边流淌。青羊宫,一缕穿堂而过的风,拂过心头最温柔的地方。闭上眼睛,整个世界就是一抹"道法自然"的茶香,"道可道,非常道",就这么轻易地俘获了我的心……类似上述博友李千一《青羊宫,一缕穿堂而过的风…》这种散文,对方不会写,但博文中《道法自然》写的还不入上述高人。因为这位隐居民间高人雅士,鄙视权贵,又不热衷宣传,导致其书法功夫了得仅仅局限于襄阳尺寸之间,更多的外界并不知晓,酷似当年隐居在隆中的诸葛亮,一身盖世武功要不是徐庶推介刘备也不会《三顾茅庐》,更谈不上以后成为“千古名相”。假如是个大小干部靠灰色收入在京城繁华地段买套房子不足为奇,是媒体热炒书画名字一样不足为怪,要是一个始终隐居靠被一般百姓购买还子女在京城买像样房子是不是一件稀罕之事,而上述高人就是其一,足见其书法造诣被群众认可的程度有多高,水平道行有多深。六年前,拼音打字常“溜手”错字成篇,而且书法理论书籍没读一本,全靠一股子江湖哥们义气,竟然写的感动对方喝茅台,赠书画,请到家中不让走的程度,足见襄阳这的宝地缺乏“伯乐”之深。

 

    按说,与上述文人墨客成为哥们容易理解,缘何被宗教人士相中,似乎有点离谱。如今,翻阅《净土宗教程》释大安(出家前是北京经济学院教授)第三页“一阴一阳为之道,二者保持必要的张力,是乃人类与个体的幸事。”顿悟出我当初被寺院或道家掌门盯上与这禅语有关。像我与他们这类皈依人唠嗑始终表达一个观点“我们谁也无法选择降生之地,但却可以选择思想行走之地,选择犁地种田,顶多是个好农民;选择吃喝玩乐,顶多是个快活人;选择干坏事,小则落个小人;大则落个奸臣;选择学雷锋,干好事,即便死后,政府还要倡导大家学习,如此等等。”正是这种一会阴阳不定的奇谈怪论,暗合了他们这种出家人的思想,以至于又是赠书,又是要请我去寺院坐坐。甚至一次在道观前,几个算卦的老手见我这处事路数奇特,也动员相互联手,干脆辞掉工作,联手云游四方将有钱人兜里铜板搞到我们手里,都一一被我回绝。

 

    “立身作家读书,俱要有绳墨规矩,循之则终生无悔无尤。”《家诫要言》古训也是已故父亲教导我的家训。事业文章,随身消毁,而精神万古不灭;功名富贵,逐世转移,而气节千载如斯。(《增广贤文》)更是父亲生前常常教育我之言,因此玩归玩,闹归闹,歪马邪道之事,我是不会介入更不会干这些行当,正是这种性格,才会被上述襄阳党史研究前辈所关注,才会被明天请我见一见面,后果如何,以后再说。

 

(老河口市工商局、市政协委员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