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按照计划研读完古书,正儿八经与博友切磋点书画艺术,不再写让读者心跳的革命老区文章如何?
苗丰《谿山叠翠》册页一帧是好,还是坏?哥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此等等,是否一个答案呢?非也。有人说,哥们上午杂文酷似要与小城文场,政界决斗似的,其实都是一种文学手法而已。“文贵曲折”,现实生活,属于另外一码事,假如各位通过这种文学手法来认知我,那就大错特错了。比如:这幅山水图笔线条流畅,用墨沉着厚重,通过笔和墨的长短,徐疾,轻重,干湿,浓淡,大小……的交织和重叠,表现云山的气势和苍厚,流水的流动和宁静。但在生于甘肃,毕业于厦门大学,字肃公,号凤庐,草希堂主,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家模范辅导教师作者苗丰心目中,“此扇纸质结墨不佳,画的慢,然仍不理想,遗憾......”好与坏似乎有一个答案。而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跳出读者与作者视野,一定还有不好不坏第三个答案。有时候,连我的挚友们都读不懂我,一会儿似乎要与这个决斗,再一会儿似乎与另外一个成为铁哥,到底与谁是哥们?其实,在我心目中不存在谁好,谁坏,仅仅是各自为工作与生活环境不同,决定其呈现的姿态各异罢了。比如:有时候,是一个百姓对一些涉及个人事情,需要一个态度,态度的形态,决定其下一步环境的优劣罢了。有时候,是一个领导,对一些涉及个人事情,需要一个态度,态度的形态,决定其下一步公仆形象的优劣罢了。
严格意义上说,作为一个百姓我认为需要“变脸”,这是川剧手法。也就是一会黑脸,一会儿白脸,到底何种面目,让其他人琢磨不透也不失一种好的处事手法。譬如:地摊子喝茶遇上七八十欲找茬,欺诈年轻人时刻咋办?对方刚跌倒,你干脆就一下子躺着地上直接吆喝“不得活了,我是不行了”,如此这般对方也许就会罢手。为何上午,还像一个闹革命的战士,下午又截然相反呢?都与研读的书籍有关。上午,《湖北省老区故事选读》研读不少国军欲灭新四军,新四军在国军、日寇中艰难作战等,读来读去,就沾染一股子革命手法写杂文了。而下午又研读历代诗词中一些官场失意,或步入寺院的高人作品,顿时一股子玄奇之气涌上心头,自然而然手法有所不同。“天地之间,一气生生,而常而变,万有不齐。故气一则理一,气万则理万。世儒专言理一而遗万,偏矣。天有天之理,地有地之理,物有物之理,幽有幽之理,明有明之理,各各差别。统而言之,皆气之化,大德敦厚,本始一源”的古训,可以说是评价上述苗丰《谿山叠翠》册页一帧手法以及我的工作与生活状态现实写照。
写到这儿,不妨对前一段涉及一些人与事来一个真实亮牌如何?譬如:这次,换届结局如何?我都感激所有政协机关领导与同志,更不会记恨与责怪我们系统的领导与同志,甚至也不会计较统战部等部门的领导与同志。至于我如何,自己说了不算,一切都需要他人来评价。至于上述领导同志如何,我说了更不算,一切依旧需要广大群众来评价。可以说,无论是以前统战部部长让支持论坛写什么象棋发源地、屈原故乡等,看似离谱,但自己没参与也不意味我刻意不配合对方或诋毁部长,也理解他们的苦衷。一个巴掌大点地方,炒作妥当也会繁荣一方经济文化,故领导用意也好的。我想,换届他们也不会因我说真话,都记恨我,刁难我。至于参与政协活动中无意中自己陷入一些是非事,我想让我干这些事的领导用意也并非让我陷入尴尬,无非我缺乏协调各方势力的领导能力,是领导们高看我了而已。至于原政协主席负责临时项目动意借调我去宣传,我回绝也不是我们之间有何恩怨,而是通过几次与对方项目其他人接触,发现不适合我这个年纪干的活,像办简报,像我从文二十多年,早已不干了,对方手下缺乏对我认知,如何相处?而写其他文章,这个项目一会儿需要修修路,种种点树,再来点土木工程之类活路,各位想我步入中年有必要离开城市去乡村干这种从没干过的粗活吗?而对方即便是个小伙子,多多少少头上都戴着“草帽”,而我职务百姓,在官本位的小城市,各位说我不伺候市局“正规军”,反而去伺候“八路军”合乎文字工作者性格吗?当然,第一次答应是误认为市里将我关系调入政协养老,才暂时答应,因为想去后再反映不合适,后来发现曲解了市里意思才断然回绝的,也不是刻意让本局一把手为难,出市里局里领导们“洋相”。我想为这事领导们换届也不会刁难我,毕竟领导与我们百姓不同,多多少少都有点肚量。对于系统内,我也理解,从业以来2000年被提拔以及2009年被提拔,后来又成为百姓,提拔2次都是外地调来的领导,地方裙带关系少讲究业绩用人,后来都是本市人,我也理解毕竟谁没几个亲属,用“自己人”放心,更何况我这种放荡不羁的中年人,不启用也在情理之中,像我一个百姓无职务一身轻松,正是这种待遇,我才有机会读书写作。当然,本职岗位业务,我一直很主动在干,绝不给系统领导丢脸。甚至也不让系统外人士说我们系统不好,发现问题也暗中帮助化解,这是多年系统局办养成的职业习惯。假如说换届丢靶,只能说明我进入政协队伍综合素养很不行,研究业务多了,与领导与同志们沟通少了。
步入中年,为人处世之术包括社会都基本看的一清二楚,之所以给大家姿态怪异,也是一种调侃人生的手法吧。无论谁承认不承认,这个社会存在阶层,尤其像我们这种最底层,要是腰杆子不挺直,遇事一个姿态,起码从业都难。翻阅古书不难发现,自古以来,三五个闹事与几千,上万,甚至千万闹事,称呼都不同,越是人数多,或叫暴动,或叫革命,成功了就叫革命事业,否则都是叛乱。因此,和平年代,富有睿智的百姓是不会与利益集团对阵的,更谈不上与谁结怨,无非调侃生活,给生活加点盐罢了。至于反腐都是利益集团内部之事,个人观点不一定正确。其实,逗乐并非我们百姓,像昨夜喝酒途中一位领导见政协一个负责材料的领导去江边参加诗歌协会说“神经”,而我在想会不会其他场合见我游泳说“跳河”,似乎写材料的不是“神经”,都是“跳河”之士,足见领导们也嗜好调侃他人或自己。
“谁个人后不说人,谁个人前不被说。”问题是既然都活在这个世界上,相互调侃调侃又何妨呢?看似我拎着一把菜刀要砍谁的头,其实走到跟前帮对方削苹果,结局是不是三个答案呢?!
当然,万事都有利弊,假如我与其他百姓都一个样,估摸到死都无人知晓,更谈不上一会儿在国家一级大报群内评报,再一会又被国内外书画家、作家赠东西,甚至还在全国政协刊物媒体发表调研文章百十篇。迄今结识的朋友中上至国家首长吗,下至一般百姓,几千人。偶尔,还敢调侃市领导,还搞过十大媒体特约时事评论员,做梦都不料到文字功夫很差的我还通过这个怪异方式,当上了作家。唠叨半天,还是要慢慢收敛调侃的个性,否则时间久了,大家真的看不清我善良、质朴的百姓面目了。
结束文字时刻,不妨给读者讲述一个第三个答案趣味典故如何?从前,有个人学问很深,什么都问不住。国王不信,就出一个阴招。公开喊来手里拿一个鸽子,问道:“是活的,还是死的?”按照大众思维逻辑,非活即死。结果,智慧人答案“放开你的手就是答案”。国王闻言,羞愧难当,因为要是回答活的,国王就会掐死鸽子,以欺诈罪杀掉对方。回答是死的,又是活的。国王做梦都不料到答案竟然是“放开你的手就是答案”。同样,我们大家是否为人处世也来一个“放开你的手就是答案”如何呢?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