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食排在第二位。人生在世,其实就是求个丰衣足实。古语曰:“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民谚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也无非谈论的是吃穿重要性。说到小吃,世界各地都有中国,更是数不胜数,相对于其他地区而言,我们老河口小吃更具有魅力。清光绪《光化县志》记载老河口是“五方杂处,百货交集”“商贾辐楼,万家灯火”,小吃繁荣昌盛。因老河口位于祖国中部,向北紧靠河南省邓州市,传统饮食习惯以面食为主,兼东西南北其他各省小吃特点为一体,是一种多元化、复合式、包容性的饮食风俗。如今,中外游客均知《黄河大合唱》词作者张光年(光未然)作为老河口的一个人文标签,地位自是不容小视外,一旦光临老河口这片热土地才知道,除了太平街、正兴街、两仪街等古建筑群外,让人感到饮食文化的繁荣昌盛,更是一幅“天下小吃聚河口,四海宾客会朋友”写意唯美壮丽的画卷。
尤其是老河口汇聚天下小吃,由此形成的城市大街小巷盛行的大排档小吃文化,不仅可以让中外游客包括本地市民在现今物资丰盛富足的年代,有条件来细细品尝各种美味佳肴,更会给这座古老而又富有现代化的城市增添不少亮色。
一 牌坊街小吃圈一瞥
任何一座城市都有自己的标志。在老河口市市中心黄金地段最能体现老河口特色之一的街道,要数牌坊街。牌坊街大致范围从和平路口到沿江大道老雅斯广场口,再往北至沿江大道大街口,这个区域是集商贸、金融、教育、文化、休闲等于一体,市区含金量最高的地段之一。
站在牌坊街与和平路交叉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市实验小学附近 “老河口市鑫麦西饼店”,门口摆着各类具有传统风味的薄切月饼,香软可口的广式月饼,不含蔗糖的桃山皮巧克力奶酪、抹茶月饼,各式精美高档的礼盒。店内员工忙碌着现场制作西式糕点,柜台上琳琅满目的各种西饼糕点,一定会让顾客悄然心动。其中,经过与鑫麦西饼店服务员攀谈,让我了解到店主原是老河口市红梅食品厂的师傅,八十年代企业改制破产后下岗,自主经营迄今,现已发展成有着三家直营店,拥有多名实力员工的连锁企业。谈及用改制前企业技术再就业上岗的糕点师傅真不少,但下岗创业后又能够在“老本行”上干出一番业绩的糕点师傅却不多,而鑫麦西饼店老板就属于后者。此外,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凡是有学校的地点,都有西式饮食分布,两者形影不离。说明老河口的饮食特点也走向了世界,兼备中西合璧特点。
不管什么样的小吃它的背后总有一个故事,领略它的文化就品其中的滋味吧。当我们来到牌坊街市实验小学斜对面的江西南昌瓦罐煨汤店前,因为小吃很独到的名气,我也斗胆品尝了一小碗。闻起来很香,味道有些辣,咽下后香气返回口中,唇齿留香。传说,该店的瓦罐煨汤起源于明清年代坐着商船,拉着骡马、大车,像个猴子,蹦蹦跳跳,手脚闲不住,逃避战乱流落到牌坊街的江西人传下来的手艺。即便是现在靠近这个百年老店——“江西一绝 千年煨汤”“山珍海味不如汤,喝汤就是喝健康”的广告招牌,还有门口摆放的价格表、煨汤瓦罐等各种器具,都会让游客感受到那一份悠远的古意。难怪,不少美食家们会说:“平心而论这里的饭菜味道还行,瓦罐汤真的很棒!”
离开市实验小学来到老印刷厂家属院附近,有一个“舌尖上的美食”巴蜀风味的‘重庆小面老河口分店’,置身其中“午一碗,晚一碗,碗碗难忘;你一口,我一口,口口相念”的招牌广告词,足以让游客去了解自幼喜好饮食文化,数次去重庆学习“担担面”,并融入了我们中原地带面条厨艺的店主传奇的故事,也会见证一下:先把面倒入盆内与水,充分搅合均称后,将面擀成大圆片,撒上干面粉或淀粉,然后把大面片叠成几折,成长条状,再切成细面条,撒开放好。接着把锅置放在旺火上,等水烧开,放入面条,煮好捞出,将油辣椒、川冬菜、葱花等佐料放入锅内,就变成了鲜香麻辣又受人喜爱的“担担面”。
另外,这重庆小面馆附近,像“速味居 黄焖鸡米饭”“怡佳仁”等米饭小吃餐馆的兴起,也一改了过去老河口“一面到底”的小吃单调、乏味局面。
再往前走来到“卡莎蜜儿”,杭州“烘焙、面包、西点”风味的艺术糕点店,还有旁边“哥俩好 有口福快餐”“朕霆天下”“外婆家常菜”等小吃餐馆,多多少少也改变大家对于糕点、家常菜等理解和固有思维,让游客们感受出用情感的方式、激情的信念诠释全新的小吃产业,“关怀”蕴涵“温情”“就在你身边”这些都市文化的气息风味了......
“老哥子——我——来——了!”猛然回首望去,一个骑着电动车驮着一个笑声爽朗的女人,质朴厚道的城市汉子飞奔到中华名小吃“单县鲜羊肉汤河口牌坊街店”前。他们不慌不忙,品味着一大盘牛羊卤肉,悠闲自在地喝着冰冻的啤酒后,又一人喝了一大碗内含中医养生秘方的单县鲜羊肉汤,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了这个摊点...... 珍惜生活,生活的背后是人生,男女和谐相处,共同品味美食也是支撑人生延续生命的一种好途径。有时候,相对于其他方式而言,这种生活才会更加美丽,生命才会更加精彩!
与上述餐馆紧挨着的是“汉密哈顿”广东连锁店,柜台上品种齐全的广式风味糕点,店主热情地介绍:“我们店是天河建国饭店糕点专供点......” 说起天河建国饭店坐落于湖北省老河口市梨花湖畔,以“河口通四海,汉水连天河”为设计理念,是小城境内一家全权委托国内酒店知名品牌——北京首旅建国酒店管理的五星级酒店,中外游客能够在该店消费也是身份贵重的一种标志,而小吃餐馆店内美食要是能在天河建国饭店拥有一席之地,足见其小吃档次质量是何等的高档。
走到仁义街与牌坊街交叉口,“老杨手工酸酱面馆”“口口香火锅店”“襄阳炸酱面馆”等本地特色小吃餐馆之间,还有一个 “山东炒货” 品品香瓜子干果专营店,也是出于方便小吃餐馆饭前饭后,消遣唠嗑消磨时间所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老板经营的智慧与谋略。与其他本地风味小吃餐馆不同,上面特色小吃餐馆除了炸酱面外,还有“嗑嗑清心”“给健康加一道菜,第五道菜:天地一号”等交相辉映,韵味无尽的广告词,不仅提升了游客们的消费雅兴,更让这些小吃餐馆生意“芝麻开花——节节高”。
沿着牌坊街往西走,就来到悬挂“宜城大虾218元送筒子骨火锅”广告的“老饭铺”餐馆,夜幕降临后,美食家门都会开着小车汇集于此,享受“色泽鲜红光亮、麻辣扑鼻、香嫩、生津开胃”的小吃,那堆得满满的虾子,红艳艳的,香味扑鼻,看着就要流口水的大虾,就连女士们都顾不上矜持,挽起袖子,手抓大虾就往嘴里送。一定会直喊“爽,爽,爽”,吃到辣的不行时,还是要继续吃。你看,我们“老饭铺”餐馆“宜城大虾”很受欢迎吧!
再说,与之并排亮出“火锅是一群人的冒菜,冒菜是一个人的火锅”招牌词的“成都冒菜”餐馆火锅,也是很有来头。话说“成都冒菜”餐馆火锅,它起源于四川长江之滨,最初的时候,乃是船工和纤夫创造的麻辣烫吃法。想当年,从四川成都一直到汉江老河口,这一带由于水流湍急,需要纤夫们喊着哨子拉着船行,那哨声震天响,气势甚为庞大,因此,上岸后这种便捷的既可果腹,又可驱寒、袪湿的“成都冒菜”餐馆火锅,便自然成了岸边一道少不了的风景,随即在小城江边沿袭起来。由此,小吃不仅仅是游客们消费需求上的满足,它可能更是一个故事、一份情感、一种文化。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隔壁还有一个“瓦煲饭”餐馆,“瓦煲饭,各种煲仔饭,盖浇饭,各位要不要品尝一下?!”位于牌坊街与沿江大道口附近的一位餐馆老板热情地与我们打着招呼。貌似只有广东人才嗜好“瓦煲饭”,实际上我们这里也流行以沙煲,米,鸡肉主要原料,用瓦煲或瓦煮熟的米饭,它比用金属饭锅做出来的米饭更香。这种色泽鲜艳,香味可口的广东风味小吃盈润我们心胃的时候,就会体会出改革开放步伐很快,已经深入荆楚大地我们这座码头城市的大街小巷。
与这家“瓦煲饭”餐馆紧挨着的“重庆烧鸡公”,与我一段机缘——旧店主是老河口钱氏烧鸡公的“掌门人”与我交情甚好。“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薄,喝不着;感情厚,喝不够;感情铁,喝出血”,我们哥们之间曾经在店内推杯换盏,品尝过“温中益气,补精添髓,补虚益智”的“重庆烧鸡公”风味小吃,如今店主易人但风味依旧,依然让顾客缠绵难侧、流连忘返,更乐不思蜀。
由沿江大道向北绕道而行,仍然是编号牌坊街的大小餐馆,吮吸着江边清新的空气,心中翻滚着澎湃的思绪。上世纪九十年代,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沥青路、一排排旧房子前,除了一群群说东道西,喝茶抽烟闲扯淡的闲人,就是赤身上船捕捞汉江鱼虾的渔民们,甚至汛期到来,洪水泛滥,直冲街区,沿码头居住的市民们苦不堪言外,也看不出一点点现代化都市的气息。如今,这一带经过历届老河口市市委、市政府和老河口人民的建设、改造和整治,沧桑巨变,沿着汉江边路上,仿佛置身一个绿色的公园走廊。
类似除了“百年传承 千年独尊 明洪武14年公元1381年”等招牌老道,文化味道十足的“桥头排骨”餐馆外,还有与这些沿江大小餐馆遥相呼应的人群,他们或在滨江广场上翩翩起舞,或在附近汉江“茶七酒八”茶馆里,悠闲地享受着各自幸福甜蜜生活。
小吃街道去了不少,但沿江大道依然给我一种清新的印象,有些大都市气派,建筑颇具特色,而且两边店铺林立,干干净净,市民业余文化生活更是多姿多彩。大概这也是老河口小吃与其他美食文化不同之处,顺风顺水,关键是舒服。
二 对酒当歌大街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沿江大道牌坊街行至老河口市刑警大队口,再转入往北一直到胜利街口现国税局门口前被称为沿江大道大街。大街曾经是县市小吃美食的发源地之一。1945年8月,抗战胜利后,光化县政府由光化县城(现光化办事处老县城村)迁入此街。
在建国初期,这条大街附近的小吃餐馆曾经汇聚全国各大名菜之长,兼收并蓄,烹调方法多种多样,花色品种有一千多种。时隔多年,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这条街道伴随着城市改造而发生巨大变化,但小吃文化热衷赶浪潮一直是这条老街一大特色。鉴于,这条老街距离沿江大小茶馆很近,像“轰炸大鱿鱼”“大嘴鱼”“新世纪海鲜烧烤吧”和各种沿海风味的各种时令小吃文化在这条街道上也就风生水起,令人垂涎。实言相告,这里的食客多半是喝早茶,赶晚茶的生意人,其实是一个耗时的饮食过程,众人聚集在一起慢悠悠地品尝各种美味佳肴后,也体现出生意人讲究吃,也会吃的特质。
当然,也有规模企业,“全国连锁中国鱼宴第一品牌”集餐饮连锁经营、火锅技术研发、食品加工、物流配送、企业管理咨询为一体的重庆“龙门鱼府”老河口分店等落户该地段,门口还特意镌刻着“鱼跃龙门名动天下,齐心协力共创辉煌”的行草书法门联,店内处处都是讲解厨艺的企业宣传图文。与之呼应的是传说起源于三国诸葛亮百吃不厌的“农夫烤鱼”。上述餐馆,主要原料都是汉江梨花湖活鱼头等。因这种鱼头不仅营养价值高,且头、脑鲜肥嫩,感觉特别爽口。与之相邻的是“河南扯面”与全国连锁“两岸咖啡时尚餐厅”两个风格不同的餐馆。
值得一提的是这条街上有一个“滇味小铜锅”店,其用料主要是野生菌。相传云南“绿的都是菜,会动的都是肉”,据不完全统计,仅可吃的花类就达700种,可食用野生菌也近300种,可食用的虫类也有70多种。因此,“滇味小铜锅”餐馆以吃花、吃菌、吃虫、吃果蔬、吃药膳为主要原料,时常会引起不少美食家蜂拥而至,自然也是小城美食文化里绝无仅有的一朵奇葩。当然,类似其它襄阳齐家牛肉馆、BT翅老河口分店、河南大串烧烤、清真烧烤、重庆万州烤鱼等,都是年轻美食家们热衷之物,也是富有韵味的。
继续往前走可以抵达——“全国连锁梁记粥铺 襄阳老河口店”,抬头即可看见一幅“粥铺宾客常举箸享福禄康乐,梁记好客齐把盏得天地人合”门牌对联,店内文化墙上刊有“腊八粥者,用黄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去皮枣泥等,和水煮熟,外用染红桃仁、杏仁、瓜子、花生、榛穰、松子及白糖、红糖、琐琐葡萄以作点染”等,取材清人富察敦崇在《燕京岁时记》里文字,宣传橱窗内详细介绍该店分为面粥、豆粥、菜粥、果粥、肉粥等,将传统的营养学与烹调技术融为一体,内涵中医成分,是消费者食疗的最佳选择之一,颇有京城小吃文化特色。店内将粥称作“汤液”,乃“五谷之精液”。制作起来十分简单,熬好的粥,汤液粘稠,米粒完整,口感甚好,甘之如饴。按说,老河口是传统的面食为主的区域,不该存在这种专门的粥铺经营门店,一旦出现这种粥铺店说明要么来老河口的南方人多,要么老河口人的饮食习惯已在悄然改变。
在沿江大道与胜利路交叉口,现在老河口市国税局办公楼对面,便是汉江鱼锅老河口市李二鲜鱼村所在地。“相聚吃鱼情更浓,李二鲜鱼味最鲜”门联,其笔画精稳,取势绝妙,凝重端雅,法度完备。据李二鲜鱼村连锁店老河口分店负责人介绍,这幅书法价值几十万。该店除了选用长江上游无污染的淡水鱼,配制无色素的鲜嫩泡菜,加上筒骨熬制的汤料,佐以国家认证免检品牌调料,由名厨李二高超技艺烹制而成外,还一直秉承“情更浓”“味最鲜”企业文化,正是这种重视企业文化的经营策略,让该企业效益一年比一年好,采访中老板还说正计划拓展地盘重新装修一番呢!
离开这条街道时,还发现一家正宗的陕西香辣凉皮店,脑海里出现用破口儿的白布缠着头,不吭声一个劲做比较筋道,有嚼头擀面皮的关中汉子身影,似乎以“白、薄、光、软、筋、香”而闻名全国的西安凉皮属于他们的专利品。假如游客们在店内消费,又可寻觅到“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高吼秦腔,端一碗髯面喜气洋洋,没有放辣子嘟嘟囔囔”,甚至“辣子是道菜,面条像腰带,锅盔像锅盖,泡馍大腕卖,盆碗难分开,帕帕头上戴,房子半边盖,姑娘不对外,凳子不坐蹲起来,唱戏吼起来”等“陕西十大怪” 三秦小吃文化的影子,品味这一道道风景。
至于这附近源至台湾味道的咖啡店,也是游客们谈论淡水的“老天禄”,基隆的“鼎边锉”,台中的“太阳饼”,嘉义的“鸡肉饭,高雄的“山河肉”,台南的“黑桥香肠”等台湾小吃文化的好地方,可谓论题精华营萃,多彩多姿。
三 难忘南街本土情
在老河口,有一条长度不过一千米的最古老,最具商业气息的街道之一——南街,倘若回到明清时代,两辆马车擦肩而过,还嫌拥挤。然而,这条既不长也不宽的街道不仅是民国年间名扬天下的老河口五福楼酱盐厂旧址所在地,还是现在小城人流、物流、信息流“最火爆的小吃摊点地”之一。茶馆、小吃文化如清风扑面而来,是体验老河口特有民俗风情的必经之地。
也许,是出于对本土小吃文化的情怀,我们几个在南街老张杠子酸浆面馆,坐下来点了几个卤菜、几瓶啤酒,几碗黄酒,边吃边喝中,谈论起酸浆面的渊源:据传,清朝中期一家小吃店以面条生意为主,经常将夏秋收获的青菜放在缸内发酵变酸,留作冬天食用。一日,佐以面食的素菜用光了,彭家便将酸菜水当做面食的佐汤做成酸乎乎、香喷喷的酸浆面。没想到,这一盆面条一端出去,立即被客人抢食一空,南来北往的客人食后赞不绝口,酸浆面由此成了老河口一带特有的风味小吃。
站在南街老张杠子酸浆面馆前,放眼望去一个摊点挨着一个摊子,生意兴隆到顾客排队等候一饱口福的地步了。什么向家的手擀大骨面、白师傅糕点店、口福香黄焖饼老河口分店,还有老字号酸辣面、河南烩面店,业内人士说:“这些地方面的味道好不好,取决于它的汤、面和辅料”,面则是用优质高筋白面粉,兑以温开水和成很软的面团,反复揉搓,使其筋韧,放置一段时间,再擀成四指宽,二十公分长的面片,外边抹上植物油,一片片码好,用塑料纸覆上备用,等要吃的时候,就把它拉成面条,这样吃起来才会有口感。辅料以海带丝、豆腐丝、粉条、香菜等,上桌时再外带香菜、辣椒油、糖蒜等小菜。这些都是传统风味小吃,以味道鲜美,经济实惠,享誉小城,遍及乡镇。
与之不同的是“阿生的饺子馆”,印象中原来我们市工商局机关在这里办公期间,每次到伏天写材料加班的时候,正是流行“头伏饺子二伏面,三伏烙饼摊鸡蛋”民俗的高峰期,仅这个“阿生的饺子馆”就足以诱人的,附近市民包括我那时候,也就喜好大口吃着饺子就着大蒜这一口,心情那叫个美,绝对有一种无法述说的感觉。
如今,“阿生的饺子馆”斜对面“小崔老面馒头店”,传统工艺酵子发面,口感劲道的馒头、葱花卷、甜花卷、糖包、菜包等商品,也是无法满足一拨又一拨的市民需求......难怪有人说:“南街小吃,就是老河口本土小吃的风向标!”
四 从仁义街到汉江大道
在老河口,还有一个神奇的地方。与其他区域不同之处,这里还是老河口一医院与老河口市五小所在地,可以说老弱病残等消费群体几乎都包含其中,不到二千米的街道两旁是一家又一家的小吃餐馆,生意也是异常的火爆。
这里有一个青稞面饼店,柜台上摆放着各种以青稞面粉(生熟均可),酵母粉,碱面,小苏打,黑芝麻粉,植物油,凉水青稞面粉为主要原料的青稞面系列土小吃圆饼。见我们好奇,店主干脆拿出几袋子青海企业特产“青稞面粉”,现场出示刀子、木槌、烤干机等一套工艺流程必备的工具。最后,还请我们品尝香酥可口的青稞面饼。类似其他稀饭、热干面、饺子等其他小吃餐馆也点缀在这条街道两旁,给这里教徒、学生、病人、游客等带来了生活的便利。
离开仁义街往南走不到两千米,就属于汉江大道玉锦花园一带。这里交通十分发达,往西通过光化汉江大桥可抵达郧阳、陕西等地,往东与汉口路、北京路、航空路、和平路、张光年大道等市区主干道交汇,也属于小吃盛行的地方。什么川味片片鱼、万州的烤鱼、干锅鹅翅、老东乡家常菜、正宗手工牛肉拉面等,都会让游客不期而至。值得一提的是位于汉江大道加油站附近的山西羊肉饸饹面馆,经常将光滑、鲜亮的羊肉倒进沸腾的开水中煮一会儿,待羊肉、羊骨头等煮熟了以后,等顾客点菜时刻舀入干净的瓷碗中,在上面撒上葱呀、蒜泥呀、胡椒粉等作料,再将鲜红的汤汁倒进半碗进去,就这样,一碗又一碗羊头汤泡馍、羊肉锅、羊杂锅等就可享用了。游客们吃后都会欢天喜地,满头大汗,痛快淋漓,最终铭记于心。
落户汉江大道公共汽车站西,还有一家百年老店——“马悦珍”,该店以锅盔馍、杂碎汤、鲜嫩的羊排和手抓牛排等为主,就连已故的政要李先念,时任中南局湖北省委书记的王任重、丹江口大坝总指挥长张体学在品尝该店美食后,都连连称绝。因为该店创始人聚回族饮食之精华,崇尚清真、实在。尤其讲究卫生,处处突出“洁净”二字。选取的肉食必须经过宰杀并以真主的名义咏经,宰杀的牛、羊、鸡等确保了品质。主要有:锅盔馍、羊杂碎。回族面食也很讲究,油香、馓子等香脆可口、颜色金黄;羊肉臊子面、羊肉小揪面、粉汤饺子色香味俱全,营养丰富,极具特色。如今,“马悦珍”第四代店主马贵生已计划将在继续发展的基础上,再向襄阳、武汉等外地城市发展,最终形成连锁经营的模式。
五 林林总总说不完
其实一个城市里像上述的小吃街道很有不少,其中特点小吃也不止三两家,只是总有那么几个比较有名的,比如乐盛街、太平街、正兴街、巡视街“大宅门”餐馆、“老汪大酒店”等黄酒卤菜小吃,已有上千百年的历史,这些餐馆都是采用独特的卤菜配方和制作工艺,特别是通过用卤鼎熬汁,将这些原料反复浸煮、再放在沸油中去炸,待呈现金黄色时……简直是香甜俱全,吃起来是无比的嫩脆鲜美,口感独特,喝起“黄酒”更是满嘴留香,回味无穷。当然,这些餐馆都位居明清会馆古建筑群内,古道青石板上的都散发着幽兰的芬芳,现已经成为了小城地理标志产品代名词。于是后人就沿用这些古街道的名字,来招揽食客。悠长的吆喝声,彷佛穿越了遥遥的岁月,回到了《清明上河图》的时代,令人荡气回肠。客观地说,凡是品尝过这些卤菜、黄酒等小吃的游客大多都会被其中妙不可言的美味所折服!
我居住的火车站北京路工商局家属院附近的“许氏乾隆鸡”,其主要做法:炒锅置火上,下油加热。放姜蒜片、葱、八角、白扣、香果、小茴香、鸡肉炒香、掺白汤、放味精、鸡精、料酒、胡椒粉、烧沸去浮沫。倒入盛有青笋条的火锅盆,上台即可。据说,这道菜与清代乾隆皇帝有关。相传,乾隆皇帝53岁时犯了头晕腰痛病,吃遍了宫中御医开的药,感觉就是不理想。有一天,他偶然对宠臣和珅说起自己的身体情况。和珅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讨好乾隆的机会,便将与自己交好的民间郎中引见给乾隆。郎中给乾隆皇帝把了脉后,推荐食用上述药膳,乾隆连续服用。两月后,身体恢复如初,头晕腰痛等不适症状不但消失得无踪无影,而且还感觉精力大增。至此,“乾隆鸡”就盛行于皇宫大院内,一直到今天才演绎为民间上述的“许氏乾隆鸡”。
小城的位于丁字街口的“楚湘园”餐馆大都是以包办筵席为主,也有单桌散座。这个餐馆与其他餐馆不同,日里菜谱之中几乎全是平姊妹团子、龙脂猪血、糯米粽子、长沙臭豆腐、芙蓉三鲜火锅等湖南小吃拿手好菜。也有以纯面粉搓揉搌成薄如纸、韧如丝,切成一寸半见方大小的馄饨皮。馅心选用净瘦新鲜猪肉,切成片块,捣成肉浆,佐以上等酱油等调味料。然后用片刁着少量馅心,嵌入小块馄饨皮中。吃时,可临时将包好的馄饨投入滚水锅中,烫泡片刻,当馄饨浮上水面时捞起,加白骨清汤、细葱、胡椒粉、高级酱油、少许新鲜猪油、芝麻油,趁热吃之,馄饨肉质韧滑不烂,脆口香甜,汤清不糊,味道鲜美。
“北京烤鸭”也为交通路小吃一大特色,久为人们喜爱。与其他小吃不同,店老板史旭超是正宗河北人,用料全部是北方小鸭子。而且这里全是采取现代化烤箱设备,一律现场烤制,并且可以品尝样品,现烤的烤鸭以体型饱满、颜色均匀,以呈枣红、焦黄为佳,无血染痕迹、皮质厚,皮层酥脆,外焦里嫩,有入口即化的感觉,一刀片下去就能闻到香味,并带有一股果木的清香,细品起来,味道更加美味者为上品。
位于天河路与花园路交叉口地段,有一个“原汁羊肉汤”小吃店,门前悬挂着三头正在宰割的活山羊。店主李秀荣介绍说:他们的手艺是在山西学的,谈及这种名吃还有段传说。据传,山西人吃杂割始于元朝,杂割一名还是忽必烈之母所赐。元世祖忽必烈由晋地入中原,路经曲沃县时,其母庄圣太后染疾,曲沃名医许国桢为其诊治痊愈,成为忽必烈之母的宠信御医。许母韩氏善主厨,随其子侍奉庄圣太后。韩氏见蒙古人吃羊肉,弃下水甚感可惜,即将羊下水拾回洗净,煮熟,配以大葱、辣椒吃,其味甚美。太后品尝后,赞誉不止,即赐名“羊杂割”从此逐渐流传,成为民间风味小吃。
该店制法大致是清洗、熬煮、切配、对汤四步程序,还有煮熟后捞起来沥干,然后切成薄片放入滚开水里一氽,再倒入汤碗中,冲入滚烫雪白香甜的羊汤水,撒上碧绿的葱花,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羊肉汤就做成了。配上一个由辣椒油、花椒面、盐、味精等调和就成羊肉汤。羊肉汤含在嘴里,香味便融入了你整个身体。另外,该店的用料也是一绝。据羊贩光化镇的张有利介绍:“这种山羊是本市赵岗小廖营一带散养的山羊,因草质好,没有其他水分杂质,肉质好,颇受市场消费者喜爱,其他羊肉20多元/斤都可成交,而这种老区羊肉40多元/斤才可成交,而且供不应求。”
至于位于东启街市规划局对面的云南米线小吃店,店内云南米线工艺复杂,生产费时,然口感好,滑爽回甜,有大米清香味道。这种小吃也富有传奇的典故。传说这种小吃与经常在南湖攻书读诗的杨秀才有关,那时候秀才读书刻苦,往往学而忘食,以至常食冷饭凉菜,身体日渐不支。其妻焦虑心疼,思付之余把家中母鸡杀了,用砂锅炖熟,给他送去。待她再去收碗筷时,看见送去的食物原封未动,丈夫仍如痴如呆在一旁看书。只好将饭菜取回重热,当她拿砂锅时却发现还烫乎乎的,揭开盖子,原来汤表面覆盖着一层鸡油、加之陶土器皿传热不佳,把热量封存在汤内。以后其妻就用此法保温,另将一些米线、蔬菜、肉片放在热鸡汤中烫熟,趁热给丈夫食用。后来不少都效仿她的这种创新烹制,烹调出来的米线确实鲜美可口,由于杨秀才从家到湖心亭要经过一座小桥,大家就把这种吃法称之“过桥米线”。经过历代滇味厨师改进创新,“过桥米线”成为滇南的一道著名小吃。如今,这种滇南小吃落户老河口不能不说是一大幸事。
此外,汉江大道与汉口路交叉口老河口市赞阳路附近的老北京涮肉坊,不管荤的还是素的,不管是珍贵水产,还是下水杂碎,经过厨师的巧妙搭配加工,在锅内都可以涮上一锅,各种火锅、炒菜、蒸菜让很受消费者的喜爱。
位于中山路与东启街交口桂林米粉小吃店,假如游客到此一品,什么羊肉桂林米粉、清汤桂林米粉、三鲜桂林米粉等价格表,以及色泽鲜艳,美观大方,清香适口的桂林风味米粉,包括北海小吃、南宁小吃、北海小吃、鱼头酸笋汤 、桂林粽子 、干蒸烧卖等,都会让游客们感受出广西小吃兼收并蓄了粤、川、湘、浙、赣、闽等地方美食的特点,尤其以对桂林米粉的烹调方法闻名,特点是味道鲜香、微辣酸甜,非常开胃,都会有更加深刻的认知。
再往北走进入和平路文化一条街附近,整个“福建王中王混沌、甲天下、闽南正宗牛肉面”三个招牌合为一体,格外醒目,这就是老河口美食之都的标志之一。店内一堆堆颇似小白兔外形的北京水饺、大头菜、土腊肉、山药,还有闽南炸酱面、一品牛肉盖烧等,成为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饮食文化珍品,为小城赢得响亮的美食城称号。
还有文化一条街与市府路交叉口被称为汉民族传统饮食的“活化石”的沙县小吃,包括胜利路中医院附近的沙县小吃,如果大家去饱餐一顿,便会区分出沙县小吃的两种流派:一种有扁肉(面食)、烧麦、肉包等,口味清鲜淡甜、 制作精细的城关小吃流派,另一种则是原料以米、薯、芋为主,如米冻、喜粿、米冻皮(粳籼面)、牛系列等,口味咸辣酸、制作粗放的夏茂小吃流派,当品尝结束,舒舒服服低离开这些小吃作坊后,还会夸赞这种闽南客家小吃真是“一极棒”。
沿着中百超市往东走,穿过火车站抵达粮食二库家属院门口就会发现几个头缠着白布的回民,正在一个正宗兰州牛肉拉面馆忙碌着,这家小吃有何独特是什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了解兰州地区风味小吃的游客,都清楚兰州牛肉面,又称兰州清汤牛肉面,是“中国十大面条”之一,它以“汤镜者清,肉烂者香,面细者精”的独特风味和“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一清(汤清)、二白(萝卜白)、三红(辣椒油红)、四绿(香菜、蒜苗绿)、五黄(面条黄亮),赢得了国内乃至全世界顾客的好评。并被中国烹饪协会评为三大中式快餐之一,得到美誉“中华第一面”。
花园路与化工路口“鲁味小吃”餐馆很出名,这个店拿手小吃之一就是梨花湖野鱼头汤是雪野湖最具特色的美食名吃。雪野鱼头汤是用甘甜的山泉水,正宗的梨花湖大花鲢鱼,配以独特的佐料,以果木火慢炖缓熬而成,炖出的鱼头肉质鲜嫩,汤白如乳,入口绵香,让人既饱眼福,又饱口福。当然更重要的是其营养十分丰富,强身健体。因此梨花湖野鱼头汤被食客誉为小城一绝。并有“不吃花莲头,枉来小城游”之说。
花园路化工局家属院附近的“武汉热干面”与河南烩面、山西刀削面、四川担担面同称为“中国四大名面。”谈及这种面食,也很有来头。据说,这种面食来源于三十年代初期,汉口长堤街卖汤面的蔡明伟。蔡明伟是黄陂蔡榨人,他的汤面做得非常受欢迎,客人经常排队要等很长时间才能买到,很多客人等不及走掉了,蔡明伟做生意很会动脑筋。为了加快出货量,通过反复试验,他终于摸索出一套“掸面”的工艺———就是先把面煮七八成熟,然后快速降温并均匀抹上油,这样卖面时,出货量就快了。有一次蔡明伟在长堤街看到一家麻油作坊,看见他们从芝麻中提取麻油后,芝麻酱闲弃在一边,香气扑鼻,他灵机一动;何不将芝麻酱加进面里试一下呢?于是蔡明伟向麻油作坊老板购买了些许芝麻酱回家。同样经过多次反复试验,他觉得满意了,身边的人都说好吃,这时候他才信心满满推出他的新产品上街叫卖。自此,武汉热干面的小吃就这样诞生了。如今,落户小城的武汉热干面以香油、芝麻酱、鲜辣味粉、五香酱菜等配料,配合纤细根根有筋力,色泽黄而油润,滋味鲜美的热干面的面条,色香味俱全而备受美食家们青睐。
另外,花园路小关卤肉点生意也异常火爆,店内全是本地风味的卤肉与家常菜。城东散步时,无意中又发现位于赞阳新城附近的庆丰楼早晚宾客如云,店内除了宣传其特色菜“庆丰烤鸡”外,还有“天下风云出中华,一入庆丰似回归;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的企业招牌,顿时让游客感到业主的气度不凡,似乎是一位隐居民间的江湖高人。
类似这种江湖高人开张的小吃店还有世纪一品附近的阿秀宜城大虾、城东大道赞阳新城门口的重庆巴江水新派火锅、天河路的老四川、北京路的大长今韩弋自助火锅等等,以上是本人都记忆犹新,至于没采访到的小吃摊点肯定还有很多,不能一一例举。
当然,像粮食二库老河口市残联办公楼前的福建灌汤包等闽西小吃与上述这些小吃只是本人喜好并尝试过的美味,并不能代表真正的地方特色,至于城市内外大街小巷其他小吃店出售的有油炸、烘烤的,有笼蒸、烫泡的,有甜的、咸的、荤的、素的等等,味美价廉等等,这些颇具地方特色的小吃我不能一一问津,或是有些不合口味而舍弃,或是胃口有限而没能品足。总之,更多的本土小吃文化也是老河口的一大特色。
六 气势恢宏的大排档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上述我们采访过或没有采访过的地方,都是大排档汇聚的地方,在老河口小吃景观众多,但最引人自豪的是分布在城市主干道上“气势恢宏的大排档”却是老河口所独有的夜市风景,这一点始终是游客们对老河口小吃特点恰如其分的评语。
浏览一下汉江大道、沿江大道、张光年大道、秋丰路、中山路、市府路、新马路、环一路、环二路、环三路、北京路、花园路、汉口路、江南国际、水岸新城等,几乎处处大小主干道夜市小吃都是大排档,一排排,一家家,店挨着店,桌连着桌,呼朋唤友,尽享美食。一个又一个大排档,生意火爆,林林总总的餐馆中,具有特色的风情真的不少。
无论什么时候,也不管是不是到了吃饭时间,临近汉江大道的“聚缘大排档”“红河谷大排档”“河南炒面王大排档”等;东西街友谊西饼屋对面的“来悦大排档”等;天河路江南国际附近的“大个子大排档”“龙虾大排档”“汉滨大排档”等;光年大道“波子大排档”“又一村大排档”“有盐有味大排档”等,一个很大共同点就是人多,这些大排档往往都是人流密度最高的地带之一,那个川流不息、人山人海的场面,让你能深刻体味到美食家们对大排档小吃的热情。你看上述地段一概沿街摆放座椅,食客们常常是点几个卤菜、炒菜、豆腐脑、点点香、回锅肉等,拿一壶老酒,露着膀子,临街而坐,啤酒冷水浸泡,大盆美味上桌,“哥俩好,六六顺,五魁首......”猜拳喝令的吆喝声,开怀豪饮,痛快淋漓,一醉方休,想必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吧?!
吃遍了上述夜市大排档后,就会发现秋丰路望江楼地段,“吴氏烤全羊”“烤活羊”等大排档前,现场屠宰的活羊,放入锅内去暴煮,如掀开如锅口大小的炉子口里,顿时,冒出一股股热浪,香气扑鼻。这种“外焦里嫩,色泽金黄,肥而不腻,香味四溢”的风味也时常给游客带来快感。
此外,文化一条街等地段,也摆着不少新疆烤羊肉串的摊点,一个个取出烤好的羊肉串,整齐地码在盘子里。咬一口,混合着孜然胡椒的芳香,皮薄、焦脆,肉鲜嫩,缠绕齿间,令人回味,这也是维吾尔族美食特有的味道,也是小城小吃的味道。像其他街道上,类似水煮鱼、胡辣汤、米酒、鱼头火锅、麻辣蟹......一茬又一茬,年年都有新款式。旧的还未退潮,新鲜花样又出来了,让游客美食家们都迎不暇接。
我不会绘画儿,却喜欢看热闹,沿江大道高楼林立,鳞次栉比,这里的大排档食客饭后,多半会在茶摊上,把酒临风,即兴来一段“百姓不怕醉,万杯千盏只等闲;‘仙人’腾细浪,‘襄阳’佳酿走泥丸;‘玉葛’下肚肚里暖,‘石花’壮胆胆不寒,更喜‘光化’与‘茅台’,诸君饮后尽开颜”,颇有“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味道。
与上述大排档不同,位于新公共汽车站门口的“拦马河大排档”也是食客不断,多半冲着店内河南烩面而来。谈到河南三大齐名小吃“洛阳的水席、开封的包子、郑州的烩面”,游客们都会想到,拿起筷子,把面拌匀了,“呼呼啦啦”的吃起来,不一会儿,一碗烩面被吃得干干净净的镜头,甚至不少游客还知道烩面的味道好不好,取决于它的汤、面和辅料,汤用上等嫩羊肉、羊骨一起煮五个小时以上,先用大火猛滚再用小火煲,骨头油都熬出来了,煲出来的汤白白亮亮,犹如牛乳一样,所以又有人叫白汤。而今,这种以味道鲜美,经济实惠的河南特色美食,遍及老河口。每天早上、晚上,大街小巷的面馆都会开张,店里面烩面味香飘四溢,令人忍不住吃上一碗。至于正宗山西莜面、刀削面等传统美食,似乎在市区夜市露天摊点上也可一饱口福。
不少地方我们也没跑到,单就城南新城区主要街道、路段比较有特色的给我留下印象比较深的大排档美食小吃有:机场路河高附近 “陈老二大排档”“老饭点”等大排档的那个川流不息、人山人海的场面,让游客们能深刻体味到美食家们对“吃”的热情。天河路江南国际附近的“湘缘情餐馆”, 摆上冰糖湘莲;毛氏红烧肉;血鸭夹饼;槟榔;湘潭花石豆腐灯芯糕;白辣椒炒腊肉等,也时常让游客认识湘菜,从中得到口感上的满足。天河建国大酒店附近“外滩大排档”等,各种海鲜小吃以及外酥里嫩,清香可口,奇特诱人,做工精细,口味极佳的口味虾,口味蟹等,一经接触往往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精神记忆。
小城的饮食文化,不仅仅局限于固定摊位,像中山路与东西街交汇口建行储蓄营业点前,夜幕降临后就摆上三十多个座椅,附近“百味园”老板就会展示炒海鲜、烤鱼、熬粥等手艺,最让美食家入迷的是炒海鲜。如:炒花蛤、海螺等,将沿海的海鲜放在清水中,在水里放入一勺盐、一勺香油,促进花蛤、海螺等吐泥。泡一会儿后,用两只手像大叉子一样在水里来回反复的揉搓花蛤,让花蛤、海螺等头晕,多吐点泥出来。在将长长的干辣椒用剪子剪成两半、蒜切片、姜切丝、大葱的葱绿部分切成葱花。反复清洗花蛤数次后,把花蛤、海螺等放入开水锅中,盖上锅盖,一分钟后捞出。焯过水的花蛤都把壳子张开了,再用清水冲洗两遍,把花蛤、海螺等里的泥彻底洗干净,沥干水分备用。起锅放油,煸香蒜片和姜丝后再放入干辣椒煸炒,然后放入花蛤、海螺等。翻炒锅中的花蛤和配料两三分钟后先烹入生抽、再烹入黄酒。倒入蚝油、糖翻炒均匀,尝尝味道是否还需要加盐,如果味淡可以适量添加。一小勺干淀粉中倒入两大勺清水,淋入锅中上芡。这种奇特的夜市露天地摊小吃,也“百味园”餐馆的生意愈开愈兴旺。
在中山路这条热闹的街上,倘若游客们置身闹街中心中山公园附近的大排档,又会发现一对对恋人饭后,或公园柳树下窃窃私语,或舞场上翩翩起舞,挥洒青春,宣泄生命,共度时光。类似这种一幅幅让人忘不掉记忆的夜市大排档场景,早晚都会成为一道美丽的民俗画!
七 尾声
时光流逝,岁月不再。当年懵懂无知的少年已然步入中年后,才认为老河口流行大排档,给人的还有一种思绪。之所以,老河口时兴夜市大排档无外乎,三个原因:其一,与汉江码头城市文化有关。“文章揽四海,大嘴吃八方”, 小吃传递的不仅是五味,更是一个民族的文化和劳动人民的智慧。不同的地域孕育了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化启发人们创造相似却又各具特色的美食。自古以来,南来北往的船只到岸后,食客们就会沿街而坐,点个炒田螺、龙虾、豆腐鱼等,喝点散酒,谈古论今,畅谈友谊。食客们团结协作的收获与快乐,都在我们这座城市小吃中留下了足迹。其二,与经济实惠、简单方便易携且各具特色,花样百出,适合家庭消费,更适合聚餐叙旧叙情。其三,与鄂西北独特的地理位置有关。除了雷雨天外,几乎其他季节均可沿街夜晚摆摊设点,气候也很适合户外饮食。
“美食的体验,行走的檄文!”在色香味文中体验美食文化的饕餮盛宴,在苦辣酸甜中书写行走人生,也许这也是“中国食、涮北京、包天津、甜上海、烫重庆、鲜广东、麻四川、辣湖南、美云南、酸贵州、酥西 藏、奶内蒙、荤青海、壮宁夏、醋山西、泡陕西、葱山东、拉甘肃、炖东北、稀河南、烙河北、罐江西、馊湖北、汃福建、爽江苏、浓浙江、香安徽、嫩广西、淡海南、烤新疆、醇台湾、港澳者、兼中西”中外游客汇聚老河口留下的美食感言吧?!
人活着就要行走,人活着也同样要吃饭。正是因为“天下小吃汇聚河口”,老河口也才会成为一座美食城。由此,不仅附近丹江口、谷城,包括河南邓州市的美食家们才会经常开车来老河口体验小吃文化,而且更多的中外游客也时常品味一番老河口的美食文化。但是,无论任何地方的游客来到老河口,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游客走在老河口任意一条街道上,都可以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这也是为何我们老河口这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被誉为“天下小吃汇聚老河口”缘故所在一个因素吧?!
小吃凝聚文化,文化烛照未来。站在老河口脚下这一片世世代代繁衍的土地上,不能感概万千,不能不对孕育出来的这种无比宝贵的小吃文化生出一种眷恋之情。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上述小吃文化一定会为老河口经济社会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文化支撑,更会让老河口的明天更加美好、灿烂、多姿多彩。
(湖北省老河口市工商局、市政协文史员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