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点题外话,“按照大报要求完成规定动作,先去邮局领取大报邮寄的稿费,再调研一番,力争在社科领域再琢磨点有价值的东西。”《领稿费 重调研》工作日志后,返回机关要不是品读《余欣山水画》我依旧会及时出手写党报一个栏目。为何一个书画家作品,都能够改变我写文章的想法呢?
细品上述《笔墨中的温暖之一——余欣山水画集》《采风、写生——黄山归来》作品后,我敢说职业书画家余欣天生就是绘画的命。诚如,昨天省工商局副局长刘春华来我局调研即兴一番演讲走后,我敢说春华女士也是天生当领导的命。绘画与写作与当官不同,大凡一个领导有无水平与能力衡量尺度之一言辞是否能够兼顾各方利益,让三教九流人士听着舒坦,又在沉醉中接受对方的执政思想,这就是刘春华同志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吧。可以说,以前一直没机会近距离聆听刘春华同志的讲话,昨天听后才知晓到底是清华才女,妙语连珠中又顾全了一线同志们的面子,在一片大好形势中又预见性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遗憾一个普通的文秘老兵无法与之交流,但却明白政坛领导执政艺术的高低决定其地位的高低。
然而,绘画与写作如出一辙,重行轻言,假如顾忌各方就是一个水平低劣的玩家。尤其这山水话宛如杂文一样,必须具备鲜明的个性特色,否则一文不值。民谚: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比如:对比一番上述余欣的山水画与其摄影就会发现其功夫非凡,证据之一山水画中山顶的松树姿态,虽然我没去过黄山,更不会山水画,但通过对比我认为余欣先生之所以能够在众多书画家中脱颖而出,与其注重生活素材的收集与体验山水有关。试想,要是他一个劲在书房描摹传统山水画,不去黄山摄影观摩自然界山水中松树的姿态与朝向,可否绘出与摄影一致的山顶松树呢?同样,写杂文见人遇事都“奶奶的上西天”“哄死人不偿命”态度,会不会是杂文呢?可以说,不同文体决定写手的风格不同,再如昨夜无意中在城东喝地摊夜茶观摩一曲男女奇闻,要是采取戏剧或小说这些文体,就需要“一波三折”手法,而不是杂文这种犀利风格了。
步入中年,无论是读古书,还是写各类文体文章,甚至体验百姓生活等,都让我意识到干任何一个行当要想入行,干出点名堂绝非易事。鉴于,下班时间又到了,结束文字时刻,我想起“学书须要胸中有道义,又广之圣哲之学。若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黄庭坚《论书》之语,无疑干任何一个行当,均需要当事人内在的胸怀、学识与情感,内在修养如何必然决定外在表象如何?以上浅见,不妥处还请各位见谅。
(湖北省老河口市工商局、市政协委员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