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鄂西北老区村落地标文化符号的命名,多有一番情趣,其中下午跟随老河口市老区促进会领导实地调研的老区袁冲乡陡沟河村古今文化,都潜藏着一顿难以割舍的情结。
《光化县地名志》第45页:有关袁冲公社文字如下:位于光化县北部,距离老河口15公里。具有光荣的革命斗争史。1927年12月,袁书堂同志根据中共武汉党组织的指示,回到袁冲故乡,和李实、张仲生、聂洪钧等,负责五县暴动,1930年4月30日晚,因叛徒高密起义失败,袁书堂、张仲生等革命前辈被反动政权势力杀害。
我的老家就在袁冲四河淤附近,后因修建引丹大渠迁到大张沟,对于袁冲的来历颇有感知:据传早年袁姓人家从浙江迁此定居,因地处岗冲,故得名。这个地方出国不少栋梁之才,如袁书堂同志侄女袁震(原北京市市长吴晗夫人)等,但对于“陡沟河”这个村落我有点陌生。下午,坐着袁冲水厂吴天义老板七十多万的切诺基越野小车进入该村时,猛然想起四十年似乎来过这丘陵地带村落的情景:那还是1976年,大张沟生产队养牛饲料员张宝玉小爹(已故)喊上我与喜娃一起赶着牛架子车去老家“上四河淤”拉饲料,当时小爹讲述过:“上四河淤”因早年此次刺树多,被河水淤没后,得名刺河淤。后演变为四,称“四河淤”。再后又分两村,靠近陡沟河的地势较高,得名为“上四河淤”。位于袁冲西北1.5公里、引丹大渠东侧。全村那时候200人。
“引丹大渠水清澈见底,鄂北引水工程源头地就在这里,领导们这里翻过一道山梁就是‘陡沟河’了。”比我小三岁的吴天义老板开车对老河口市老区促进会余生其秘书长以及车内其他领导说。
谈及村名,老区返乡创业青年王俊对我说:“张哥:我们这个村里位于袁冲乡西部与赵岗相邻。1958年属于星火大队。1981年4月1日改为,陡沟河大队。全大队分为六个生产队,共计6个自然村,2480亩耕地。我们这个村属于其中一个自然村,也是地位河边,三面陡河坎,故名‘陡沟河’,现在全村20多户人家。”
走近村口,我看到正在修建的老谷高速公路边一群群散养的波尔山羊,还有别具一格的农家别墅庄园。一个老大哥背手手,穿着朴素的衣服,敞开怀像是看稀罕一般站在村子主干道瞧着我们一行观摩老区扶贫产业项目。印象中,1976年来这个村时,几乎全是茅草房,瓦房很少很少。如今,随意摄影一下基本上都是洋楼房,即便是瓦房多半也是空壳房,主人家早已迁入市区,这里就等着“迁村腾地”扒房子给点赔偿,化为耕地。
离开鄂西北老河口的“西伯利亚”最偏远村落“陡沟河”村时,我有点恋恋不舍,在其他同行的领导们眼里,是极其平常而又微不足道的一个村落,但在我成长的历程中,它却是那么的不同寻常,它承载着我童年流金的回忆,今昔对比翻天覆地的变化,更让我懂得改革开放成果的来之不易。因此,虽然离开这个村落,但这个村落的文化以及情结却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湖北省老河口市工商局、市政协委员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