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诗仙”李白,几乎人人都不信他会写求职信。假如不是襄阳书法家龚晓飞传我其创作的行草书法作品,迄今我也不信李白会写求职信。
李白的性格,就像无端的天气,说变就变,变得让我都读不懂他。比如:李白的求职信——《与韩荆州书》上述原《襄樊日报》编辑龚晓飞老师这幅行草书法中,“至于制作,积成卷轴,则欲尘秽视听,恐雕虫小技,不合大人。”是不是与“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有点不一致,一会谦逊低调,一会干脆牛气冲天,到底是李白是个什么人,常常让我找不到“北。”法国的丹纳认为“艺术是对现实的模仿,其本质是把一个对象的基本特征,特别是重要特征表现得越突出越好”。无疑,上述书法“轉筆;藏鋒;藏頭;護尾;疾勢;掠筆;澀勢;橫鱗,豎勤”等特征也表现的很到位,更让我关注的是为何退休后的龚晓飞老师会关注“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这种巴结人都脸不红的文章呢?!“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瞧瞧,吹牛皮都不打草稿的李白,为何又说写文章是“雕虫小技”,未必能入得了韩荆州的眼(“不合大人”)呢?也许,这就是传统中国用人体制导致大才子不玩点讨好官人的技术不行,假如李白像杜甫一样,吃不到肉,喝不到茅台酒,都要用杂文写腐败分子“朱门酒肉臭”之类让官员反感的作品,结局又会如何呢?我敢说,我的挚友龚晓飞老师绝非不是一个溜须拍马之辈,而是为人处世极其谦虚低调之士,之所以放弃杜甫一些让大小干部头皮子发麻的文章,取法李白上述求职书,无非想点化我为人处世要汲取李白“用童心对付老练”之术,更好地与小城内外同道中人搞好关系,更好地工作与生活罢了。
论文章,几乎没几个比得过李白,既然仙人都能屈能伸,更何况我们这种公文匠,为何不效法李白也来点让大小干部,包括身边文人墨客乐呵之事,一个劲拿“匕首”四处晃悠咋行呢?!思路决定出路,观念一边,运气都来了。比如:宜昌诗人弟弟六叶枫赠的《残味亦香》一书,翻开扉页都让我有点愧疚本市一帮大小诗人朋友,之前一个劲认为他们有点那个这个的。而今才意识到连法学学士,心理咨询师的弟弟都出版书籍,而且被香港文联主席蔡丽双女士器重,包括原湖北省作协副主席刘益善前辈都为之作序《花开自由,愈浓欲醉——一个基层干部的现代诗》,即没有感情“出窍”,而且还写的事业一片艳阳天。如此看来,像我嗜好与七八十爷们喝地摊子茶,见到其他哥们与美女相互吟唱点诗歌与自己习惯不同,都质疑人家有问题,是不是有点杜甫味道,令人生厌呢?自己不喜欢与领导们来来往往,对方想培养我欲借调一下,都质疑对方是不是暗算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小题大做呢?甚至政协委员没顺利过关,都将整个队伍看的一塌糊涂,是不是有点“离谱”味道呢?如此反思后,立刻理解了上述龚晓飞老师传我书法的苦心,当即改变杜甫风格,效仿李白将三篇旧文学稿件投给本市刊物,也算是支持地方文艺一种体现,迈开这个小砍砍,早晚会掌握李白上述的文风。
李白到底是李白,一个劲趋炎附势,顺顺口讨人喜欢也不行。比如:看见上属许大鹏国画作品,“大鹏”名字,让我猛然想起“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也是李白作品,瞧李白多自信,竟然以大鹏自比,气魄之大让后人都叹服。因此,为人处世,一个劲按部就班也不行,像李白这种忽左忽右之法也不一定是坏事。谈来写去,我认为步入中年,还是应该返璞归真,既要与大家搞好关系,还要保持童心,将智慧运用到正道上来,切不可杂文对着身边或其他朋友,而是应该将“匕首”改为“菜刀”搞点美味佳肴供大家分享才对。
以上浅见,不知是否符合龚老师等文友口味,若太走溜,还请见谅如何?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