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研读一会杂七杂八书籍后,再次进入博客会文友,也蛮有味道。
“适逢小雪天转冷,渭城雪降除雾霾。天地感应节气和。惨淡人事自消磨。乾坤朗朗臭颠倒, 人定胜天逆运转。 蟾蜍哈欠遗笑柄,方知苍天不可欺!”“站前十字车辆稀,雪中翘首望公交。店外桌椅雪白邪,乐府雕塑舞雪中。车辆一排白 皑皑 。天桥行人匆忙过 ,青松傲雪气节存,石狮把门不畏寒。”这是文友中铁航空港一公司局“外洋州客”《渭城小雪》《渭城雪韵》诗词,包括其摄影图片,都让人感到“玄之又玄”。比如:嗜好“玄之又玄” “外洋州客”内涵什么意思,迄今我都没琢磨清楚。以至于十字口车辆包括狮子雕刻,到底该不该放置在图中那个单位前面,让我想起一次酒席上一个企业老板谈及“狮子除了政府衙门可以放之外,其他不放为妙,否则会倒霉,而且列举我市某某企业门口放后都破产等例子说明。”更不用说,渭城什么人文地理,我也没去过,但是雪中人物不像我们汉江码头爷们作为。像昨天迄今,妻子一直责怪我:“都下大雪,你还敞开怀,像过夏天,还要去汉江游泳,今天再去,以后都一个去溜达,不要回家了!”甚至晚上还要喊我一起与她一帮好友聚聚,这些都让我这个嗜好天马行空之士有点不舒坦。
假如我也酷似上述雪中人物,又是举着伞,又是穿着棉衣,会如何?假如我也嗜好交友吃喝玩乐,会不会下汉江都被阎王喊走做徒弟呢?假如我也酷似上述文友写点诗词,家人会不会将我扫地出门呢?一切都属于“玄之又玄”话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人适应环境能力很强,雪天下汉江游泳也未必会去见马克思。可是,有时候,人又必须去迎合这个社会,像一旦步入仕途即便是个贪官,也必须处处要装着一幅执政为民的样子;一旦步入商场,即便是个奸商也需要装着一幅友善的样子;一旦步入文场即便是个杀手,也要装着一幅仁义礼智信的样子。如此等等,都是另外一种适应环境的功能表现。问题我们是个百姓,咋办?无权无势,更无人格尊严,有的仅仅是一些硬骨头,“到什么山就唱什么歌曲,见什么人就说什么话”,即便是冬天面对风浪也不畏惧,大不了与之对抗而已。然而,对待家人有时候不退让不行,因此我决定暂时停止冬泳,等候夏天再与汉江为伍。
“DSC01477墨水喝的多一堆人。”简华老人的上述图文,也存在一股子“玄之又玄”之气。比如:何谓“墨水喝的多”,尺度与标准,有时候也玄乎。这群人是不是“走溜”或“令人尊敬”也无一定之规。像我一帮小城目不识丁的七八十地摊子茶客好友遇见读书人都会说“书呆子”,而一些读点诗词,偶尔写点小情调顺口溜的一帮诗人相互之间却对我们这类地摊子俗人不屑一顾。
“小老弟:富贵在天,生死由命;来赌一把,即便死了,也是个开心鬼。”我还无动于衷,对方的大叔又拍腿大喊“辛辛苦苦一辈子,一把回到了解放前。”一下子输掉几千元。按说,七八十岁应该像上述简华老人等读书修身或安安静静修养才对,但这帮爷们又是搓牌,又是逗乐,不正经,也不规律的生活却个个延年益寿,如此看来是否也“玄之又玄”呢?“小老弟:不用看,你都是一个乡下粗人,喝茶穿衣都不讲究”这也是我在小城不同地摊子茶馆一帮大爷们对我的印象。按说,与这帮俗人在一起,也会变俗,有趣的是多数古书都是他们赠我的。比如:“小老弟,我这辈子是个睁眼瞎不识字,孩子们都在外地务工,家里这些曲曲字也不认识,干脆送给你去读吧。”甚至一次在丹江口地摊子喝茶,一个大爷与我唠嗑热乎后,竟然将“净乐宫”明代道家壁画赠给我,让我狂喜不已。
试想,换成上述墨水喝的多一堆人会不会赠我净乐宫”明代道家壁画?反之,不识字的与识字的,真的都是优劣并存。有时候,我觉得地摊子一帮上述看似怪诞,不靠谱的爷们也比我们这些机关人员要坦诚些,也许当年老舍前辈嗜好坐地摊子喝茶也如此缘故吧。正是缺乏书本知识,让他们无拘无束,起起伏伏人生中,延年益寿。但是,像上述墨水喝的多一堆人更值得我去珍惜,毕竟我也其中一员,尽管读的书不多,却被他人视为这个群体一份子了。
结束文字时刻,我要感谢上述这两种不同群体人士,因为他们让我写作可以达到“文墨有真趣园林无俗情,乾坤万里眼时序百年心”的艺术境界。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