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办完公务返回机关,品味两位挚友前辈佳作,对佛家与道家文化有了新知,更感到对下一步研究地域文化似乎有点清晰的方向。
宗教是好,还是坏呢?这个问题,一直是我思考的话题。上次,去襄阳会见新交的黄大哥与边大姐时刻,谈及小城一个 “双管书法家”故人生前始终受迫害,但却挚爱书法艺术,而支撑其信念的不是政党理论,而是天主教。由此,我想起少帅张学良看似被蒋介石政治集团囚禁,结果蒋介石父子均亡,少帅依旧风采照人,探秘根源依旧是少帅信仰的基督教。如此等等,不一一而足。
习近平总书记在“七一”重要讲话中指出,“党的基本路线是国家的生命线、人民的幸福线,我们要坚持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作为兴国之要、把四项基本原则作为立国之本、把改革开放作为强国之路,不能有丝毫动摇。”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进一步强调,“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是党和国家的生命线、人民的幸福线,也是党内政治生活正常开展的根本保证。必须全面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这两个基本点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任何时候都不能有丝毫偏离和动摇。”无疑,对于我们马列主义信仰者而言,总书记上述科学的论断,也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法宝。面上看,与我研究上述宗教信仰有冲突,根子上说又和谐统一,均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一种有效方式。有时候,研究宗教更有助于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比如:《极品-佛缘绵延古今 贝叶佛经再现 梵文心经》一文显示:一千四百多年前,正值我国隋末唐初,是佛教传入中国的鼎盛时期。许多来自佛教诞生地天竺的佛教经典,经西域辗转流入中土。其中,相传为佛陀十大弟子之一的迦叶尊者手书的梵文贝叶《心经》亦由菩提达摩带到古都长安。其后,又传给慧思禅师。小野妹子(565-625),日本飞鸟时期推古朝政治家。以遣隋使身份来到中国。公元609年,即隋炀帝大业五年,推古天皇十七年,小野妹子携此《心经》带往日本,存于日本奈良法隆寺。现作为“重要文化财”珍藏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生活于距今三百多年的日本真言宗高僧净严和尚(1639~1702),是少有的梵汉兼通的书法家。其书法,无论梵文汉字,均达化境。1694年,他对梵文贝叶《心经》进行临摹、校勘和重新标音。此书法作品亦作为“重要文化财”珍藏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英国语言学家,梵文学者穆勒(Max Muller)于1884年将此悉昙体梵文贝叶《心经》转写成天城体及罗马拼音,传至欧美等国。以上段落,对梵文心经的来龙去脉,尤其学术艺术价值进行了深入地阐述。
其实,这篇文章最让我关注的是如下段落:好友陈先生是佛教文物收藏家,收藏贝叶佛经多部,年代均在数百年以上。数月前,他在检视过程中,偶然发现数枚空白贝叶并转赠予我。这些贝叶光滑平整,洁白如纸,闻之尚有淡淡的熏香味道。突发奇想:何不效法古人恭录佛经于其上?历经多日,终以净严大师的梵文《心经》为范本,书写成贝叶《心经》一部。千年佛缘,延续至今。因缘际会,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缘故,让佛教文物收藏家忍痛割爱将珍宝赠给“梵文佛经书法艺术”的呢?难道仅仅是其个人简介“清华大学毕业,计算机教授,终身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员,深圳书画艺术学会会员,2007年获文化部艺术评估书法作品价值标准评估证书”这种头衔吗?非也。因为从挚友梵文佛经书法艺术上足以看出其对佛学文化研究至深,“宝剑赠英雄,鲜花送美人”既然属于业内专家,这种国宝赠给他收藏是再合适不过的一种手段了。
至于周抚民草书四尺横幅《铁石梅花》以及“攀援万仞不见山,华岳隐藏云雾间.莲峰偶尔现雄姿,云台欲出又不见.直登南峰是极顶,此身岂不云中仙.俯视群山皆茫茫,可知老夫在云端.”“ 华岳八万仞,一步一登攀.百嶂真陡峭,千峡何蜿蜒.危岩擦耳过,天梯脚下悬.开襟卧霄汉,拂袖荡云烟.”《雾里登华山》等书法诗词文章,均展示传统宗教中道家文化的气息,以重传统、尚硬功、求真美、戒浮躁为立足基石,将作者的道德修养、艺术水准、文化内涵、智力体力融入书法以及诗词之中,达到一种“润物细无声” 的境界,让读者读后起到一种陶情养性、修身树德的功效目的。
对比两种宗教信仰不同的文化书画诗词作品,给予我什么启示呢?本文不妨从本职业务之一新闻写作技法上谈点浅见。笔者认为上述学者们研究宗教文化手法与新闻手法大同小异。譬如:佛教是外来教派,而道教属于国教,酷似中外新闻,国外新闻因多党执政,言论自由,几乎不同报刊媒体之间均是“黄牛角,水牛角,各角管各角”,而我国新闻则是统一归属党中央领导,新闻工作者属于党的喉舌。即便念经书也是共产党的《心经》《道德经》,是不是这种手法会与上述宗教冲突呢?
这段时间,通过研究一级大报评报业务以及与上述宗教学者切磋文化技法,甚至研读宗教部分书籍章节中,让我慢慢明白从大的分类说无论是学习十八大六中全会,还是上述研究宗教文化,都属于社会人文科学范畴。从微观来把握,两者之间确实研究手法不同,像前身属于“多宝塔式”研究手法,从查阅相关中央、省地市政策等入手,进行学习落实;而后者无论是佛教,还是道教则属于“树干式” 研究手法,他们不需要涉猎太广,而是一门深入,在研究经书道家书籍的基础上,痛下功夫,就好像树根扎到地里,扎的越深入枝干与树叶越是旺盛,结出的果实越是甘甜无比。
综合以上观点,贝叶《心经》的研究确实很有必要,毕竟它为我们提供了研究社会科学的一种奇特方法。以上浅见,还要请上述学者专家给予指正。再次,感谢您们对我的呵护与珍爱之情,祝您们事业顺利,生活幸福。
(老河口市工商局 张俊杰 供稿)